不明白矛頭什么時候就甩到他這兒了。
果然是白眼狼,昨晚替你求情你拉我當出頭鳥,今天擔心你的手你還往我身上甩鍋……
白求安氣呼呼的想著。
“好了,今天開始咱們就展開實戰(zhàn)練習,每天先和我打一場認識自己的不足,然后訓練對象就是外宿舍的新人,互相琢磨熟悉戰(zhàn)斗技巧。”
“哼!”
白求安拿起鐵棍,110宿的人極有默契的成五角星式的圍在齊文超身旁。
齊文超看著幾個人一臉躍躍欲試,心里樂呵的緊。想當年他也是新人第一次和監(jiān)督員訓練的時候也是他們這種心態(tài)。
可惜毫無例外,最后一個個被打得老慘了。最可氣的是監(jiān)督員每打他們一次,都會表現(xiàn)出一種既心痛,又按捺不住內(nèi)心喜悅的表情。
現(xiàn)在……
齊文超光是看著這群新人,就忍不住樂出了聲。
終于要有一打一群的那種快感了!
“好了,你們放馬過來吧!”
齊文超同樣抽出一把鐵棍,這些訓練用棍都是和骸刀同等重量的。為的就是到時候更好的轉(zhuǎn)換。
至于為什么不直接發(fā)放骸刀,一是管制嚴格,都是按人頭打造。二是物資確實緊缺,每個訓練營的物資調(diào)動都需要時間。三則是這東西太過危險,拿著訓練很容易砍傷戰(zhàn)友,同時也會讓訓練變得束手束腳。
而鐵棍就不一樣了,盡管下死手的打,反正有卯兔殿的大佬們在后面等著救援,他們就是這會兒快被打成重傷也不擔心救不回來。
“齊文超,我們可來了啊!”
盧睿群大叫一聲,隨即五個人詭異的相視一笑。
“戰(zhàn)術(shù)干擾!”
“明白!”
五個人很久之前就幻想著有這么一天,然后盧睿群這位寢室的實戰(zhàn)前輩,就老早制定了一個毆……交流方案。
“呼啦呀咔痛……”
“嘰里呱啦……”
“啊嗯啦啦啦……”
“31415926……”
操場上響起了一陣鬼哭狼嚎。
李慕斯從背后跳起來,試圖用雙腿盤住齊文超的腰,被一棍夯在頭上。孫延喜和阿德原本準備抱住兩只手,但李慕斯“陣亡”的太快了,一棍一腳分別甩在兩人腰間。
至于飛撲齊文超雙腿的盧睿群,只抱住了一條腿,然后被踩在地上。
白求安的撈月手停在齊文超的兩腿之間……感受著貼在眼皮上的冰涼鐵棍。
“啊!”
“疼疼疼……”
四個人退出了一個大圈。
“你是想毀了老子的下半輩子嗎!”
白求安被齊文超一棍子摔趴在地上。
“你不是說……有卯兔殿的嗎?”
“那老子把你的捏碎,也送到卯兔殿的人哪好不好?”
“說的有道理哈……對不起齊監(jiān)督,我……剛剛上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