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異樣。
白求安放輕了呼吸聲,放在腰間的手重新握住骸刀。
“要不要翻進去……”
外邊是壓著嗓子的說話聲,但只有一墻之隔,白求安聽得很清楚。或許他們就貼在白求安耳朵的另一側也說不定。
哼!
噌!
人影順著光線照進屋子的地板上。
竟然是兩個人同時翻窗。
整齊,默契。
兩把骸刀像是剪刀一樣從頭頂舉起分別向兩邊滑落斬下。同時,兩個人撲入窗戶。
很精明的決定。
如果地上沒有影子的話……
兩只手和骸刀迅猛的從白求安身前落下。翻滾,起身……
兩個后背完暴露在白求安眼前,而雙方直接的距離,正巧不過白求安手中的骸刀。
白求安瞬間揮刀。
腰部和大腿同時發力,身體猛然轉動。
一記半圓橫掃。
咕嚕咕嚕……
重物落地,四塊兒。
一陣奔跑聲急促腳尖的踩在木質地板上,大門在幾秒中后被人一腳踹開。
“求安!”
李慕斯撇了眼地上的四塊兒,然后匆忙沖到白求安身邊。隨后沖進來的是盧睿群和孫延喜。
“你的腰……”
白求安攥著,然后低頭看了眼濕噠噠的傷口。確實有點多了……
“啊,剛剛可能又被戳了一刀……不礙事。”
白求安重新包扎傷口,無非就是勒得更緊一些。
“求安……”
“我去,你這咋還哭了呢?”白求安抬頭看見一雙霧蒙蒙的眼睛。
“你會不會死啊……”
“不會,我覺得我不會死。”白求安擠出一個笑臉。
確實,腰間除了疼什么也感覺不出來,只有液體不停地從自己指縫間滑落。當然現在好點了,新布還沒濕完。
呼~
因為說出來也沒什么用。這復古簡陋的結局根本不會有醫療設施。就算有,這會兒也應該被鮮血沖昏頭腦的新人們打得遍地狼藉了吧?
白求安想著既然剛剛大家能第一時間想問自己的想法,那自己最該做的不應該是讓他們好好活下來嗎?
呼……
真是該死的想法。
阿德姍姍來遲。
“求安,我找到一瓶瀘州老窖……”
“這玩意兒……”
白求安有些發怵,電視上那些狠人可都是傷時面不改色,等到一個個被酒洗傷口時,都給疼得齜牙咧嘴的大叫。
“塞塊布進我嘴里……”
白求安的嘴被塞的滿滿的,然后看著白酒開蓋,撒在自己的傷口上。
唔唔唔……
火辣辣的感覺一瞬間從傷口擴散到身的神經,是那種比直接吹一瓶還要強烈的感覺。但偏偏自己還在保持清醒。
也必須保持清醒。
指甲陷進肉里,但白求安沒什么感覺。就拔出來再從傷口處一點點插進去。注意力轉移,而且真的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