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安,你怎么想?”人走遠,李慕斯又問白求安。
“還能怎么辦,不主動惹事反正咱們是占著宿舍的。真不成打一架就打一架,反正每天都要打的,跟誰打不是打!”
白求安有氣無力,真挺無所謂的。以前訓練是和監(jiān)督或者其他宿舍打,現(xiàn)在無非就是換了個人罷了。
至于賭注什么的,打贏了不就還是你的?沒啥可操作的空間。再說就算有,白求安這腦子也想不出什么陰謀詭計來,更何況現(xiàn)在他是真沒有心情去想這些有的沒的。
“回去睡會兒吧……”
白求安弱弱的說了句,他可不想再在外邊嚇耽誤功夫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臨到宿舍門口就又有人找上來了。
風衣墨鏡,復古黑色大檐爵士帽。活脫脫一個現(xiàn)代版上海灘人的打扮。
“白求安?”是一種肯定的語氣。
“嗯。”
白求安上下看了眼,能在紅磚大搖大擺走的肯定不是壞人,可這扮相可真是一言難盡了。
“跟我走一趟。”
男人掏出來一個莫名其妙的證件在幾個人眼前一晃而過。
誰也沒看清上面寫的什么。
紅磚,四號樓。
還是白求安之前簽保密協(xié)議的老地方。
男人摘下復古爵士帽,還有眼鏡。竟然還是韓國風。就是不知道為啥換了身行頭,還專門又去跑了第二趟。
“這是什么意思?”
白求安費解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突然又覺得有一種似曾相識的不靠譜感覺。
“之前是例行公事,現(xiàn)在……半公半私。”韓國風似乎斟酌了一下用詞。
不過白求安還是沒明白。
“你說直接點吧,我腦子不好使。”
白求安說的直接,可能是之前打齊文超的時候用腦過度了,也可能是這會兒疼的實在分不出心思去管疼之外的事情。
“上邊準備給你量身打造一把骸刀,所以需要你血液。”
“為啥給我量身打造?我也沒立功啊?”白求安皺著眉頭,一個超a資質(zhì)也不能這么好吧,新手期就送核心裝備?
總覺得有點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感覺。
“沒人和你說?”
這回輪到韓國風皺眉頭了,他本來以為這么大一個事,這么大一份禮,就算不圖什么打聲招呼還是要有的吧。沒想到還真就什么都沒說。
“沒人。”
白求安也在想自己最近做過什么事兒。
“沒人說那我就不說了,反正這機會本來不是你的,但有人讓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