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神侍?!” 白求安好似慢半拍的一驚,有點亡羊補牢的意思。他剛剛確實只顧著回味青白的話而沒太在意。 李慕斯嘿嘿笑笑,給白求安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太假了。” “有嗎?” 白求安一臉無奈,索性不演了。 他頭一次發現,想要騙過李慕斯這個家伙實在是太難了。只要是一點點紕漏,這家伙就好像可以立馬斷定真偽。 “沒事,我不問你消息的來源。”李慕斯拍拍白求安的肩膀,說“既然青白都能發現我們的行動并且第一時間確定里面的狀況。那其他人有別的訊息渠道也是可以理解的。” “現在呢?” 白求安沒再說這個話題,他也確實說不清楚。難道和李慕斯說‘我是在夢里夢見的?’,又或者‘其實你可能只是我想象出來的人。’ 諸如此類的話未免太過荒唐。 “有我的人押送,沒人能截得了。咱們在這兒安心等著就是。” 李慕斯和白求安繼續喝著酒,其實兩人心思也都不在這上面。白求安總覺得申猴殿內,似乎有種諜戰片的既視感。 可按道理來講,那位申猴王望穿未來,不應該讓他手底下的申猴殿有如此混亂的巨石才對。劍拔弩張的氣氛又或者說互相的猜忌和不信任。 甚至于青白這個瘋子都敢截殺同僚強搶重要人物。 一個小時,老管家身姿如常的走到兩人身邊。不經意的看了眼白求安,隨即才湊到李慕斯耳邊說著什么。 白求安被老管家那一眼看得有些毛骨悚然,也不知道是這位老管家實力超群,讓他有了什么‘宛如實質’的強者標志。 不過兩人從始至終都沒有交流,似乎匯報完。老管家就走了。 “人帶回來了?” 白求安摒棄雜念,心中想著龔務亭的事。如果一切大方向不變,這家伙應該還有脫身的手段才對。 又或者神就一直潛藏在龔務亭的體內。 白求安對于自己能夠‘看見’的能力一直都沒有摸索出什么規律和竅門。比如究竟是對方已經被‘奪舍’占據,還是說尚在潛藏干擾之類的。 不過就龔務亭來說,他必然需要絕對堅固的防御。而對于一位神來說,想要阻止祂的行動就至少要找到一位王。 可白求安要怎么說?又如何讓諸王確信他說的話就又是一個天大的難題。 “喂,求安你怎么了?”李慕斯在一旁抓住白求安的肩膀狠狠的晃了兩下。 “啊……沒事。”白求安微笑著看向李慕斯。 一臉凝重的李慕斯嚴肅的看著白求安說“你要是身體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說出來。早發現早治療!” “我真沒事,咱們什么時候去審龔務亭?”白求安又問。 “再等等,不急。”李慕斯說“興許還可以釣來幾條大魚。” 白求安眼前一亮,說“你是說……有可能會有人來救他?” “嗯,據我推測,龔務亭在這之中絕對扮演著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一個很可能承接了神侍和神徒之間關聯的家伙。” 白求安稍加思索,就說“那你有沒有想過一個普通的小老板憑什么擔任如此重大的角色?” “你又想說什么?” 李慕斯饒有趣味的神情讓白求安瞬間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沒準兒這家伙一直就在等自己這句話。 心里暗罵了一句李慕斯這個混蛋,明面上白求安硬著頭皮繼續說“比如說這個龔務亭有沒有可能已經不是人了?” “確定?”李慕斯意味深長的反問了一句。 白求安根本沒有猶豫,直接點頭。 這會兒他已經發現了。哪怕自己腦袋開竅,在李慕斯這種從小接受熏陶的大家族子弟面前也完全不夠看。 腦子轉不轉的過來是一方面,行動跟不跟的上就是另一方面。稍有不慎就會立刻被李慕斯察覺到。 剛開始還好,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白求安?露出的破綻越來越多。更何況有諸多先例作為佐證。正常人很難不疑惑白求安為什么消息如此靈通。 “那你打算怎么做?”李慕斯問道。 “我想給殿主打電話,但我不確定他們是否會相信我。而且……其實我也沒有絕對的把握。”白求安實話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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