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首異處。
其實在下體被白求安一刀劈開的那一刻,這場樹林里的遭遇戰就已經有了定論。上前看清面孔,是申猴救贖會的一位副會長。
如果白求安沒記錯,這位也是在最后關頭倒戈亥豬三家的那個叛徒。
三人再度往邊界趕,沿途又殺了幾個腦袋還算靈光可惜實力稀碎的的家伙。
跑,跑不過白求安。
打,連阿德一刀都接不住。
當然,他沒有看不起阿德的意思,純粹只是說那些家伙太弱的一個比喻罷了。
山谷很大,但也總有盡頭。
站在樹林邊,外面是一條不算闊的柏油馬路。來時他們可能走過,也可能沒有。
四周也沒有十二殿的人做口袋,也不知是真的人手不夠還是口袋邊在更遠些的地方。白求安心里想著武將軍的話,還有虞定海的眼神。
總覺得是該悟出點什么了。
“我想我該繼續跑路了。”白求安看著阿德,言語間有些許無奈。
他雖然蠻喜歡跑步的,但卻不是那種喜歡奔波的家伙,更何況是逃亡。
阿德也沒什么矯揉造作,白求安的身不由己他大都看在眼里。當初和白求安推心置腹的那一番話,雖說有套路,但真情實感依舊摻不得假。
“路上小心。”
揮了揮手,白求安就認準了方向跑了。
他得去京城,那里應該才是一切的源頭。
“他不像是會殺兄弟的人吧。”程丫頭看著白求安的背影遠去,說著。
“誰也沒這么懷疑過他,但萬一不是他呢?”
阿德苦笑著,很多事都是沒有辦法的,哪怕所有認識你的人都不這么認為,只要外人依舊那么覺得,你就得去證明給他們看。
更別說“外人”是鋪天蓋地的“大人物”。
……
山谷邊,亥豬、子鼠、丑牛救贖會的三位會長一個都沒能跑出去。
十二殿的高手盯住了這三個人,雖說打不死,但攔住等到虞定海過來是沒有一點問題的。而虞定海一過來,同樣沒有一點問題了。
虞定海捂著嘴輕咳了兩聲,隨即順著衣服抹了兩下,和身上布滿的血跡合二為一。
腳邊,錯落著是三具半焦不焦的尸體。而虞定海身上的自然也都是他們的血。
虞定海忽然一臉憂愁,喃喃道“哎,這一天天的,總是帶傷出戰什么時候是個頭啊。早知道當初就不那么玩命兒的打了,可別壞了老子十三次郎的名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