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的也算是賓主盡歡,跟在陳曉嬋身邊的精瘦中年男人和據(jù)說是白求安老板的老板的中年男人推杯換盞間就敲定了一切。
不過言語間對于某些重大決定的決斷,精瘦中年人還是會看向陳曉嬋。
不說話,那就繼續(xù)順著往下談就是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陳曉嬋這才開口說今晚的第一句話“你們先走,我和這位白先生在談?wù)勥@部《骨刀》的情節(jié)。”
“好,好嘞。”
在場都是人精一般的人物,其實早在進門的時候就看出了這兩人的不對勁。
至于腦袋再愚鈍些的,看過這飯桌上白求安直勾勾一直看著自家老板,卻半點不受訓(xùn)斥的樣子也會領(lǐng)悟。
若是再看不明白兩人間的貓膩,若是事后被老板知道一準(zhǔn)卷鋪蓋滾蛋。
眼神都不好使憑什么談生意呢?
一眾人魚貫而出,馬朝看了看陳曉嬋,又看了看白求安,一咬牙,硬著頭皮道“用我把門嗎?”
陳曉嬋冷冷的看了眼馬朝,說“不用,叔你在外面等我就行。”
“好嘞。”
馬朝如釋重負的出了門,但一思量,就又站在了門口。
還是要把的。
屋內(nèi),白求安不知怎么已經(jīng)做到了陳曉嬋的身邊。他只是腦中稍作檢討,就覺得一陣頭皮發(fā)麻。什么電話不接短信不回,幾個月了連個音訊也沒有什么的。
自知理虧,白求安卻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又如何開口。
陳曉嬋看了眼白求安,白求安臉上立馬綻放出更燦爛的笑容,旋即陳曉嬋就把頭扭到了一邊。
半晌,陳曉嬋又扭過來看了眼白求安。再扭回去。
一來二去,陳曉嬋看了白求安三眼。
事不過三,事不過三……
就又看了一眼。
“哎……”
陳曉嬋嘆了口氣。
“嘆氣做什么,容易把運氣都吹跑的。”白求安聲音柔和,他心里懂,但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去說。
“我爸不愿意和我說,你也不愿意和我說?”陳曉嬋皺著眉頭,抬頭看著白求安。
她生氣啊,所以就趁著吃飯那會兒狠狠地生了一會兒氣。
但還能怎樣,總不能真不理這個傻子吧。
白求安不接話,就這么和陳曉嬋對視著。他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有進步的,以前自己可不敢這么淡定的和陳曉嬋對視。
一秒、兩秒、三秒……
是陳曉嬋敗下陣來。
“那女人和你什么關(guān)系啊?”
“啊?”白求安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那跟我說說你之前都干什么了?”
“她就是我上司,三十多歲餓老女人了。”白求安湊近了些,悄聲說道。
兩人驢唇不對馬嘴,但彼此在說什么,心里都懂。
陳曉嬋又說“我現(xiàn)在在我爸公司上班,準(zhǔn)備按部就班的接管我家的生意。”
“那學(xué)校那邊呢?”
陳曉嬋說“白天工作,晚上看看網(wǎng)課的視頻回放。都蠻簡單的,而且我都已經(jīng)學(xué)到大三的課了。再過兩個月可能就能提前拿到畢業(yè)證了吧。”
白求安無言以對,雖然他身邊好像有很多學(xué)霸,但對于學(xué)霸的世界,他從未了解透徹過。
“蠻好的。”
“會不會說點別的?”陳曉嬋白了眼白求安道。
“真好看。”
“油嘴滑舌,是不是背著我勾搭別的女生了?”這話陳曉嬋說出口,自己都不太有底氣。勾搭女孩子這事兒委實是難為白求安了。
白求安三指指天,說“天地良心,日月可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