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求安眼神微瞇,看著眼前這身姿極有味道的漂亮女人。
“我覺得你不錯?”
“那你得先打贏裴先生。”沈蓉面不改色。
白求安嘴角抽搐,沒想到沈蓉一個女人敢如此不要臉。
至于說沈蓉的話有幾分真實,白求安覺得前后兩件事都不可信。
“還是說堂堂白儲王,是個妻管嚴?”沈蓉神色揶揄。
“激將法對我沒用,再說,妻管嚴怎么了?”白求安理直氣壯,不屑的冷哼一聲。
“嘖嘖,要說也是,陳家再怎么說都是十二家之一。儲王入贅……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白求安臉上的譏諷更甚“怎么,裴都就是這么教你攻心計的?
老,女,人。”
如果換成鋪開局面的陰謀,白求安沒準還會上當。可論攻心,白求安戰場上那一套仍舊可以搬到桌面上。
哪怕轉化率不高,可也不能太小看他吧。
砰!
端在手里的枸杞碗應聲而碎。
枸杞和湯汁灑在落在桌面上,蒸騰的熱氣不斷上揚,就好似此刻沈蓉內心的怒火。
果然,女人對這個詞都極為敏感。
白求安手有點抖,一時拿捏不住這個詞會帶來多大的后果。以前在網上看,這三個字跟“海底針”一樣沒邊兒。
不怕,自己占著大義。
不剛殺了一位八翼神侍嘛!
雖然神源全吃了,命也給人家救了……
“我去叫人來打掃一下。”白求安下了床,一瘸一拐的朝門外蹦跶。
沒傷,就是渾身疼。
一出門,白求安眼睛都看直了。
好家伙,這一群群穿的……清涼至極啊。
他當然沒有什么不好的心思,就是純粹的忍不住欣賞一下。
關鍵是那一個個眼里,秋波明送啊。
喉結猛地滾動一下,白求安現編了一部定心經心里瞎念,多半三句兩句的,就會回到陳曉嬋三個字身上。
“咳咳,屋里湯水灑了,你們誰去收拾一下吧。”
白求安邊說邊走。
閣樓上環廊極長卻也特殊,從下往上環廊越來越窄,最后站在頂層,好巧不巧的能夠一眼望穿冬閣除卻房間外的每一個角落。
鶯鶯燕燕們眉角有春,卻也不敢怠慢了自家閣主。
兩個小丫鬟慌忙的從一側趕進去。
白求安看著眼前此景,有點穿越的荒唐感。
興許是見過白求安的兇狠,小姐姐們只是遠遠看著暗送秋波,半點不敢靠過來。甚至白求安從身邊走過,冷不丁的還會嚇的倒退幾步。
想來也是好笑。
白求安漸漸適應了這種萬花矚目的感覺,開始打量起這座裴都花了大價錢建成的冬閣。
很難不讓人懷疑,裴都會沒有私心雜念在里面。
但會有更多認識熟悉裴都的人知道,他肯定沒有雜念。
白求安也是其中一員,見識過裴都明里暗里的手段。這家伙從來不把人命當人命,無論是自己,又或者那位生死未卜,但大概率已經死無全尸的池仙甲。
興許、不,李劍營的死大概也有裴都的影子。
白求安一層層慢悠悠轉下去,今兒個也生意很好,只不過客人們的心思都不在美女們身上罷了。
走到一層大廳,古色古香的燈花琴曲和大門外那極具現代化的建筑和轎車格格不入。
但總算讓白求安找到點“果真沒穿越”的確信。
正中心是個臺子,四周滿座,一層和二層之間有很大的空隙。冬閣修了六個包廂算是看戲聽曲的雅間。
臺上那人,是藍白露。
女孩人美聲更美,一顰一笑都動人心魄,也難怪會是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