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有這么一群人為了人間拋頭顱灑熱血,數以百年千年。甚至會有人惡意詆毀,我們的后代甚至會被譏諷針對。ii
但是啊……那會是一個很好的時代。人類的目標仍舊是星辰大海,追逐著宇宙的神秘與浩瀚,生活充滿了希望與和平。
只是沒有我們。”
“沒有我們的和平嗎。”白求安喃喃的重復了一句,旋即惡狠狠道“這種東西干嘛要告訴我?!”
裴都抖了抖袖子,把魚竿提了回來。
仍舊沒有魚上鉤。
“余易鹿說這話他這輩子只跟我說過,因為他覺得我很討厭,但也還不錯。現在我把這句話也一并送給你。”
“合著就是惡心我唄。”白求安撇撇嘴。
裴都瞪大了眼睛滿臉興奮,說“嗯!當時我也是這么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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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開始收拾魚竿,收箱。
“再商量個事兒?”
“你說。”白求安警惕的看著裴都。
“我以后死了,別去炸我墳。”
白求安眉毛跳了跳“以我的戰力提升速度,沒準你是被我打死的。”
“哼,這不可能。”裴都一口篤定,滿臉自信。
“沒別的事了吧?”
“該做的我想你心里有數。”
白求安點點頭,這就回身走了。
……
王府地下,曲折的小路蜿蜒綿長,也不知是在里面打了個圈還是已經走出去很遠了。
狹窄的道路只夠兩個成年人并肩而行,綿長又給人憑空增添了幾分撲面而來的窒息感。ii
盡頭,是一間沒有門戶是放射型小屋。
正中間是一個一人高的透明密封體,里面除了那些不明液體之外,躺著一位身穿亥豬王袍的男人。
不腐不爛,男人就這么一直躺在那已經很多年了。
突然,男人的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
下一刻,男人周身的液體開始翻騰,像是洶涌的海浪,也興許是沸騰的開水。異樣的聲音與顫抖從密封體中一同迸發出來。
緊接著是一道道蛛網般的裂痕浮現在透明的密封體表層。
不知從何而來的警報聲響起,穿過曲折的小道,還有厚實的土層。男人看向了聲源處,隨之而去的,是一道瞬間貫穿密封體的激流。ii
警報聲戛然而止。
高壓的激流越來越多,水柱沖破密封體射在墻壁上,密封體上的裂痕也逐漸擴大。終于,隨著密封體表層的破碎,液體和男人一同重重的摔在地面上。
緩緩的,男人從地上爬起來。
冷冷的看著周圍空曠的一切,還有面前那窄小的通道。
轉頭,再度看向了那個有著明顯標識的容器。
“十二殿……”
男人的聲音有些僵硬,然后活動了活動手腳。多虧了容器,他的身體仍舊保持著從前是狀態。
“過了多久呢?”
男人似乎在回憶著從前的故事。
然后開始邁步,朝著窄道走去。ii
漫長的道路上,男人不斷的熟悉著自己的身體。時不時踹在墻上,或者朝空氣出拳,眼神一直疑惑,就好像翻開檔案庫,面對密密麻麻的文字一樣。
耳邊終于有了拳風和撞擊聲之外的聲音。
不過男人已經看到了光線。
驚恐的眼神入眼即是,一個個手持骸刀衣著華麗的年輕人死死的盯著男人。還有不少人把目光落在了男人身上的那件王袍上。
“這人是誰?”
“傳說……傳說王府地下睡著一位王。”
有人干巴巴的出聲,這傳言在十二點內都有風聞。只是大多數人都把這當成是一個笑話罷了。
但現在,有人真的穿著王袍從地下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