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罪的。
想到這,陳宮看著張翠,目光中帶著歉意道“姑娘,要不還是算算了,本大人會盡可能為你索要安家費,然后派人把你送到沒有人認識你的地方,你看呢?”
“呵,呵呵!”張翠慘淡一笑,接著露出一抹譏諷“安,安家費?家已經沒了,要這安家費又有何用?”
話音說完,只見張翠捧著手中牌位,擠出一抹溫和的笑意,淡淡道“爹,女兒下去陪你了。”
說完,只見張翠起身,旋即腳下步伐很快,在眾人還沒反應之際,直接一頭撞向了一側的石柱上。
只見張翠身體順著石柱緩緩滑落,那殷紅的鮮血染紅了那石柱,汩汩的鮮血匯聚一灘,雙眸睜著,死不瞑目。
剎那間,眾人心神一緊。
陳宮則是心中一凜,瞪大雙目直接癱在座椅上,半天說不出話。
王祿臉色也變了變,可世家眾人茹毛飲血慣了,緊接著便是恢復常態道“縣令大人,如今張家父女先后離世,此與犬子無任何關系,不過我王家依舊會履行之前諾言,派粥三十日。”
說完,他沉著目光看向王翊道“翊兒,我們走。”
“不,不準走!”陳宮陡然回神,上前一把抽出衙役的佩劍,近乎咆哮道。
王祿神情一冷,接著威脅道“呵,縣令大人,你也是聰明人,如今張家父女已死,你又何必如此執著與我王家樹敵呢?不如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說到這,王祿頓了下,接著盛氣凌人道“況且,你敢殺他么?”
一時間,場面氣息凝重,陳宮身子都有些顫抖,雙目睜的老大,他恨,他怒,他想把眼前那個畜生給殺了,可他有老婆孩子。
當啷,佩劍掉落在地,陳宮已經無法抑制自己的情緒。
“哼,”王祿冷笑一聲,神情中盡是鄙夷,自己給陳宮膽子,可陳宮都不敢殺了王翊。
至于王翊也是一臉得意,神情蔑視的看了陳宮一眼,更是嘴碎了一句,一副你他丫不是要殺我么?來殺啊?
然而就在王家父子準備離去時,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府門處傳了出來。
“他不敢殺你,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