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小寅哥成親的大喜日子。
禾若清早起來,給南譞整理好著裝。
又幫南譞梳理好長發。
半山腰的鑼鼓聲已經響了起來。
南譞伸出一只手,禾若搭上去。
南譞十指緊扣,握緊這只纖纖玉手。
“娘子,散步下山還是乘坐桑葚下山。”
這么大個山大王,這點小事還要問過娘子拿主意嗎。
禾若說“我都不要。”
她跳起來抱住南譞說“我要相公背我。”
“好。”
南譞蹲下來。
禾若利索地跳上去,伸手抱緊南譞。
二十三歲了,禾若似乎比剛來這里時更喜歡撒嬌賣萌了。
喜歡一個人,就是要對你各種任性撒嬌。
我知道你永遠不會跟我計較什么。
這個人是我的相公,
我所有的心事都可以對他講。
我有小脾氣,可以對他發。
我可以打他撓他咬他,他會跟不生氣,依然待我如珍寶。
我走累了,他會背著我繼續走。
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方向,擁有一個共同的家。
禾若在想,我要不要給這個家里添個小的。
一個不夠,要不~多生幾個,熱鬧……
三個五個剛剛好。
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只要健康聰明就好。
禾若越想越開心。
她一雙小手抱著南譞的脖頸還不老實,
還要騰出一只手來捏捏南譞的耳朵。
軟軟的,手感真好。
相公,“你耳朵大,有福氣。”
南譞說,“有很多人這樣說過,”
“別人這樣說我不信,娘子這樣說我一定信。”
禾若問“為什么啊?”
相公你對我,似乎是有些盲目崇拜啊。
南譞說“因為你就是我的福氣。”
“油嘴滑舌,相公你學壞了。”
“快說,是小寅哥教相公的,還是小亥哥出的餿主意。”
“我不在家的時候,相公是不是看過什么禁書?例如研讀過少女最喜歡聽的甜言蜜語大全。”
南譞說“我只是更敢說出自己的心聲了。”
“我不信。”
“娘子如何才信。”
“我不管,相公,我介意,我非常介意,你曾經對另一個女人也一樣的好。”
原來她還在糾結這件事啊。
看來這件事,要成為他們夫妻二人永遠也過不去的一道坎了。
南譞在禾若小手上輕輕咬了一下。
“以后不會了。我保證。”
“以后只寵你,只愛你一個人,只吃你做的飯菜,只和你生寶寶。”
“哼,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今后看你實際行動。”
南譞可不是輕易許諾的人。
是禾若還不懂,南譞有多么一諾千金。
他們倆晃悠的有點慢,接親的花轎都從城中小酒館回來了。
大老遠看見媒婆一出場,禾若就氣的牙癢癢。
“這……就是她,當年對我下黑手那個老巫婆。”
就是她,強扭著禾若跟南譞拜堂成親的那個媒婆。
南譞抱住禾若,攔住她干傻事。
“娘子,我倒是想感謝她。”
“啊……你們合伙欺負人。”
“你看人家的新嫁娘,都是高高興興嫁人,歡歡喜喜入洞房,為妻我,第一次結婚,就是被五花大綁……”
南譞看著禾若說“后悔了嗎?”
“不后悔,相公還挺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