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若說:“相公,貲柔姐呢?”
南譞又放出小青蛙,它張著大嘴說:“在東邊,豹子主人跟女主人在一起,老大,馬上要出十公里范圍內(nèi)了。”
南譞說:“快追。”
禾若顧不上跑了一路的辛苦,拽住南譞的手,又開始新一輪的馬拉松。
小青蛙探測到的方向,是一路向東。
南譞禾若跑到了一處山崖下。
南譞看到了豹小寅,也看到了貲柔。
貲柔被豹小寅吊在了一棵樹上。
吊著她整個人身軀的是一根腰帶,這根腰帶此刻是纏在貲柔脖子上的。
她的穴道可能因為餓瘦,已經(jīng)自動解開了。
現(xiàn)在貲柔拼命抓著脖頸上的繩套,想要掙脫出來。
“豹小寅,你敢這樣對她,你死定了!”
禾若向山上跑。
一日夫妻百日恩,豹小寅竟然是這樣一個人渣,禾若后悔自己早沒看出來。
不然她一定想盡辦法阻止貲柔嫁給他。
現(xiàn)在不是女人生個孩子就像進了一次鬼門關了,是嫁個人,就有鬼門關單程游的風險。
豹小寅平時看著聽話、諂媚又靠譜,沒想到畫風說變就變。
禾若一邊跑一邊想,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別人給你看到的那一面,都是他想讓你看到的一面。
知人知面不知心。
南譞看著禾若拼命往上跑,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動過地方。
豹小寅坐在山崖上吐了口吐沫。
“呸!攪事的來了,臭婆娘,今天誰也救不了你。”
豹小寅拿出一把匕首,想要割斷那條腰帶。
南譞冷漠看著這一切。
突然,他手心向上,再握住時,多了一把透明的弓弩。
“豹子,你我主仆緣分盡了。”
南譞跟豹小寅之間依然有血契,但是,不聽從主人吩咐的神獸,有第一次就有無數(shù)次。
南譞已經(jīng)明令禁止豹小寅傷害貲柔。
豹小寅做出這等事來,形同背叛。
南譞已經(jīng)留他不得。
南譞手上的透明弓弩,鏈接上一支南譞意念化成的心箭。
這支箭穿破空氣阻力,穿破百丈距離,直接射向舉起屠刀的豹小寅。
然后只在一瞬間到達目的地,正中豹小寅眉心。
豹小寅緊皺的眉頭再也舒不開。
禾若看著他從山崖墜落。
她惶恐之余,還是先把貲柔救了上來。
禿子死了,貲柔的蘑菇毒清醒了三分。
她劫后重生,重重抱住禾若。
“禾若,你說,豹小寅他為什么要殺我?為什么?他是從來沒有愛過我嗎。”
禾若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這個問題。
愛?還是不愛?
她自己都不懂愛是什么。
這一生會愛上誰,可能也需要一些運氣。
她遇見了南譞,而貲柔沒有這樣的好運氣。
“貲柔姐,都過去了。你還年輕,會遇見一個真正愛你的人。”
貲柔肩膀晃動,突然嚎啕大哭。
她的從一而終,她的擇一人終老,她的千里追夫,現(xiàn)在看起來都是那樣的可笑。
“禾若,他是愛我的,他說過,一輩子跟我開那個小酒館,我死了,他就在墓碑上刻上豹小寅之妻。”
禾若輕輕拍著貲柔的后背:“男人,靠不住,一輩子不長,對自己好點。我們不是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
……
穿越成山大王的小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