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譞蹲下來,把自己做的失敗試驗品遞給寶寶慫慫。
小寶感覺到了危險,聞都不聞,還不給面子地向后退了一步。
慫慫嘗了一口,然后就地滾倒裝死。
“不是吧?小臭狗這么不給面子?”
寶寶慫慫倒是想給面子,只是,太難為狗子了,臣妾做不到啊。
南譞看了一眼這菜,他自己也吃不下去。
去點個外賣吧。
南譞打算去跟禾若說一聲再出門。
結果臥室里一看,沒有人。
“禾若?”
奇怪了?這么一會兒,禾若去哪了?
南譞從臥室找到庭院,發現禾若在井邊坐著呢。
她呆呆地不動,也不點燈。
南譞一直忙著做飯,天黑了也沒來得及把燈燭點著。
“禾若?你怎么出來了。腳還疼嗎?”
禾若看都沒看南譞,仍然用后背對著他。
南譞感覺有些奇怪:“禾若,你是哪里不舒服嗎?”
南譞注意到,禾若的頭發完披散著,有一半掉落在了井里。
禾若的頭發沒有這么長才對,可這衣服確實是禾若的。
“相公……”
這個聲音是從南譞腦袋后面傳過來的。
南譞一回頭就見著了小嬌妻禾若。
她穿的是今天新買的衣服,一身檸檬黃。
南譞又轉身看井口邊的女人,那么她又是誰?
南譞說:“禾若別過來。”
禾若什么都好,就是不太喜歡聽話,她依然朝著南譞這邊兒走。
南譞干脆走過去抱住禾若:“別過去。那邊有個人。”
“相公,莫不是眼花了?那里有人嗎?”
南譞把手在禾若眼前晃晃。
那么大的一個人,禾若當真沒看到嗎?
南譞發現禾若的眼睛沒有隨著他的手移動,一直固定在一個方向上,瞳孔,借著月光,反射出妖艷的腥紅色。
南譞改為抓住禾若的手腕。
“你是誰?”
“我是禾若啊,相公,我是你枕邊人,我是你娘子啊,相公……你抓疼我了……”
面前的禾若說話嗲里嗲氣的。
禾若不會這樣。
見“禾若”想要掙脫。
南譞的手卻像老虎鉗子一樣握緊她。
果然,比起下廚做飯,南譞大王更擅長的是打架。
禾若使勁扭動著想要掙脫,南譞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十指連心,她的手腕都快被捏碎了。
她開始哭,開始求饒:“大爺,您放了我吧……”
南譞:“你是誰?”
禾若:“我……叫鞋帶,是里縮縮讓我來的,他說只要我假扮你家娘子,他就給我一縷肉靈芝的頭發。”
南譞憤恨道:“又是那個事兒精!我家娘子在哪?”
鞋帶說:“大爺,我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我在你家外面待了一個多時辰了,里縮縮給了我個信號,我就翻墻進來,他扛著個女人,就是你老婆,他讓我變得跟你老婆一模一樣,讓我拖住你,時間越長,給我的頭發也就越多……”
壞了,調虎離山之計。
南譞注意到,寶寶慫慫早就不在庭院里了,可能他們倆已經追著里縮縮和女主人跑了。
南譞尋妻心切,放開老鼠精鞋帶,一陣風一般沖出門去。
穿越成山大王的小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