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若“哎?”花生躲什么呢?她一個學識加法術一共999星的,還怕人不成?”
花生沒再說話。
禾若聽到了一聲咳嗽“咳!……”
“哈嘍?”
“哈什么哈?”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禾若看到前面不遠處站著個中年大叔。
他長相可真是一言難盡,就是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
頭發像狗啃的造型,一身灰色衣服,看人斜著眼打量,臉像上布滿了皮癬和爛瘡。
這人還瞎了一只左眼,這只眼里面冒出的不是血水而是瘡。這男人腳底下放著個燈籠。
禾若一合手心,熄滅掌焰燈。
禾若直接靠在了墻壁上,心說“這誰啊?盜墓賊?這行業儀容太不規范了,打算嚇死鬼啊?”
那男人粗著嗓門說“你看你后面是誰?”
禾若借著手上的火光看到男人背到背后的手,似乎有刀。
“我不看,我后面也沒人。”
這男人目露兇光,直接一錐子朝著禾若扎了下來。
禾若怕鬼,怕丑鬼,可是她不怕打架。
這個世界里,打了誰又不用負什么責任。
禾若一個漂亮的走位,轉移到敵人側后方,伸手,點穴,動作連貫一氣呵成。
這男人一瞬之間屈于下風,成了活著的雕塑。
“你你你……放開我。”
禾若說“坦白從寬時間到了,你是誰?為什么會在這兒?有沒有同伙?說!”
那人身體動不了,只能擠眉弄眼嚇唬禾若,“小丫頭片子!會點小手段就想嚇唬爺爺我?”
“老子我叱咤江湖的時候,你小崽子還穿開襠褲呢!”
“真逗,我們有尿不濕,沒穿過開襠褲。”
禾若拿走這人手里的錐子,放在自己手上把玩。
六棱形,有凹槽,頭尖尾鈍,這不是什么好東西。
凹槽是放血用的,使用這種東西作為兵器的人,必定是大奸大惡之徒,毫無憐憫之心。
禾若用這東西朝著男人身上比劃了比劃。
“這里,心。”
禾若向旁邊移動“這里,肺!”
“這里,肝!”
“這里是胃!”
她用錐子輕輕點一下,這男人臉色就哆嗦一下。
“怎么樣,你平時用這東西對付別人,你應該知道這有多厲害吧。直接器官衰竭,沒得救。……被它扎到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快交代吧,我耐心有限,再不交代,我可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那人說“我就一個人,我下來大便!”
禾若“我呸!”當我三歲小孩呢。
你們這種人有素質嗎。
真要大小便你們就隨便找塊地兒,還會背著人。
禾若說“咳!你對我可能有什么誤解。別看我長得好看。脾氣可是不怎么好。”
“而且這張皮也不是我的,是我前幾天剛吃了個女人,然后鳩占鵲巢的。”
禾若知道憑借自己這張臉,說自己是惡人,實在沒有什么說服力。
她只能劍走偏鋒。
那男人道“什么?你是妖怪?”
禾若“沒錯啊,我還是吃人的妖怪。”
“吃人血、吃人肉,不吐骨頭,但是吐皮兒,吃完了我看哪張皮好看,我就穿上,冒充人。”
這男人臉色越來越難看,從窮兇極惡變成了可憐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