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終于肯回來了,看上去紅光滿面,“果然,大元寶撿的不錯。”
“收獲不小啊,小花生。”
花生美滋滋轉(zhuǎn)圈圈說“不錯不錯,但是我感覺天降橫財還在后面,現(xiàn)在只是小打小鬧。”
“哦?”難不成天崩地裂才叫大陣仗嗎?
那片橘子色的天空一直照應(yīng)在苧寰上空。
跟他如影隨形。
苧寰長身玉立仙氣飄飄。
小白逃跑的狼狽不堪。
南譞說“陣法畫成了。”
用看不見的線圍繞在苧寰小白之間。亮光一閃變作一堵銅墻,格在兩人之間。
苧寰表情冷漠,突然手心一張,憑空拿出一把油紙傘。
這傘輕輕柔柔飄了出去,落在八卦銅盤上。
小白精神緊張。
苧寰說了句“你逃不掉了。”
傘開始發(fā)動攻擊,朝著銅盤撞去,小白操縱銅盤飛速旋轉(zhuǎn)。
一把油紙傘明明是紙做的,劇烈撞擊下,卻毫發(fā)無損。
“小白真菜。”禾若說,“他的香火呢?他的信徒呢?怎么都沒給他力量?”
苧寰一個信徒都沒有,卻能所向披靡。
花生說“這是實力的碾壓,邪不勝正,他才幾歲,檸檬色那個就是躺著不動,都比他猛吃供奉來得厲害。”
“那,小白會不會死的很慘?”禾若心想,太血腥我不看。我怕影響我干飯。
花生說“我就是那么一猜,我覺得苧寰沒有要他死,他似乎是另有目的。”
“哦?”禾若有些期待。
禾若說白了就是個外行看熱鬧。一點都沒看出來門道。
花生說“快跑,現(xiàn)在。”
禾若措手不及,被一陣龍卷風(fēng)卷上了天。
南譞都沒來得及撈住她。
“禾若……”
風(fēng)沙太大,不斷有石頭,小一點兒的樹砸向南譞豬小亥。
豬小亥幫南譞擋了不少。
南譞被吹的睜不開眼睛。
之前無數(shù)次碰到這種惡略的天氣,只是當(dāng)時他沒有發(fā)現(xiàn),始作俑者是非人類。
“禾若,……”
南譞的聲音被淹沒在狂風(fēng)里。
漸漸地,風(fēng)停了。
南譞看到狂風(fēng)怪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龍卷風(fēng)已經(jīng)被他收進袖子里。
“放心吧,有我呢。”
狂風(fēng)怪換上漢服,袖子烈烈飛舞。
禾若已經(jīng)到了小白手上,小白從后面勒住禾若脖子。
南譞要往前走,被花生攔住。
“別去,主人讓您等等”。
“禾若說的?”南譞看向豬小亥。
豬小亥說“老大,這召喚獸她跟小嫂子有心靈感應(yīng)。”
小嫂子讓您別出手,可能有其他的目的。
南譞不放心,目光盯著禾若,絲毫不敢松懈。
苧寰嘴角一揚“油紙傘頃刻撞碎了那銅板八卦陣。”
豬小亥說“得手了,不愧是小嫂子。”
天上那幾位看的更清楚。
看似是小白勒住了禾若的咽喉,實則是禾若的飛針走線刺穿小白的穴位。
這一招欲擒故縱玩的漂亮。
禾若對苧寰說“看你們的了。”
禾若預(yù)感到小白的手會不聽使喚,最終松開,她召喚花生“親愛的,我不想變?nèi)忉u。”
“主人,我來了。”
花生在南譞豬小亥面前消失。
禾若極速向地面落去,然后又升了起來。
花生變作半片狐貍面具,法力與禾若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