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狗準備了晚飯之后,喬溪一個人盤腿坐在沙發上。不習慣家里太安靜,所以她開了電視,營造出熱鬧的氣氛。
喬溪回來還不到四十分鐘,便聽見有人站在門外拿鑰匙開門的聲音。房門被她反鎖了,陸厲漾打不開。
狗已經跑到門口去迎接,不多時,陸厲漾的聲音打外面傳來,他說“喬溪,開門。”
她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跟沒聽見似的。
陸厲漾拍了幾下門,揚聲道“不就一句玩笑嘛,你今天怎么了?”
是啊,陸厲漾不是第一次跟她開這樣的玩笑,可如果她沒親眼看到也好,看見了,就笑不出來了。
陸厲漾進不來,拍門拍的急,狗忍不住嗷嗷叫了兩聲,那樣子大有‘鐵窗情’的氛圍。
陸厲漾大聲說“有什么事兒你跟我說清楚,這樣不明不白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什么了。”
喬溪在心里回應他,你不知道自己做錯什么了?不是說謝晚星在加拿大嘛,怎么會突然出現在g城?怎么會站在他身邊?他們又怎么會去珠寶店購物?
該不會是馬上要訂婚,選婚戒呢吧。
越想越來氣,越想越委屈,喬溪這心情本就根上墳似的,加之陸厲漾又在外頭來了一句“殺人不過頭點地,你總得讓我死個明白。趕緊開門,不然別說我叫開鎖的來了。”
喬溪騰一下子站起身,踩著拖鞋便往門口走。
陸厲漾還在敲門,她忽然推開門,他往后退了一步,他們倆四目相對。因為眼中皆有怒火,喬溪倆更像是兩個針鋒相對的人。
對視了能有五秒鐘的樣子,到底是陸厲漾先軟了下來。他伸手扒開門,看著她說“出什么事兒了?好端端的發什么脾氣?”
喬溪攥緊拳頭,只為了能在開口說話的時候有點出息,不要一開口眼淚就掉下來。
指甲戳進掌心,疼痛讓她清醒,她怒視著陸厲漾,問他“你不是陪女人逛街呢嘛,來我這兒干嘛?”
陸厲漾下意識的眉頭一簇,說“你沒事兒吧?我跟你開玩笑……”
他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喬溪實在是沒忍住,高聲打斷“跟你未婚妻挑婚戒呢嗎?這么大的事兒你怎么不提前告訴我一聲,我也好備一份厚禮,也省的外人說我占了你這么久的便宜,一點事兒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