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一群黑人被綁住手腳掉在半空,一個個下巴都卸了,他們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
進了地牢之后,司徒煜坐在正中的椅子上,秦子檀坐在旁邊。
“喂藥。”司徒煜說。
那些黑衣人便一個個被放下來,強行將藥灌進嘴里。
“是穿腸劇毒。”秦子檀在一邊說,“但是過程很慢,毒藥會一點點的滲透五臟六腑,劇烈的疼痛也是時有時無,你們好好體會!”
這話說完,一群人便開始呻,吟起來。
饒是經(jīng)過了訓練,這樣的疼痛也讓他們險些承受不住,最關鍵的還不是一直疼,讓你慢慢習慣。
撕心裂肺的疼過之后,它便不疼了,之后便會繼續(xù),好像比上次的更疼,讓人崩潰。
“本宮只想知道幕后黑手,說出來,便可以得個痛快!”
司徒煜說完這話,秦子檀轉眸去看他。
說出來也是個死,司徒煜大概從一開始就沒想著要放過這些人,是怒極了。
“我們什么都不會說,也不知道!”為首的一人說道。
司徒煜看過去,手腕輕抬,身后的寒夜立刻將長劍奉上。
“嗖!”這是長劍直飛,一劍斬斷了那人的手筋。
“啊!”
“本宮不殺你!”司徒煜看著這為首的一人,“但本宮要你,一輩子再無可能拿劍,在也不能如同一個人一般站著!”
這話說完,司徒煜再次抬起手腕,這次斬斷的是那人的腳筋。
慘叫聲不絕于耳,那人狂亂的喊著,“殺了我,你殺了我!”
“殺了你?你不配!”司徒煜身子懶散的往后靠,“堵上嘴,拉到一邊。”
這人被拖到一邊,一群黑衣人里,終于有人受不住了。
“說,我說。
那人掙扎著爬到前面,“我們只是奉命行事,和那人接頭的是岑老大!”
岑老大便是被挑斷了手筋腳筋的人。
“殺了我,殺了我吧,求求你了,太疼了!”那人哭著。
司徒煜,“賜死!”
身后的寒夜立刻動手,將人一劍斃命。
再看司徒煜把玩兒著手里的杯盞,冷聲道。
“本宮不喜歡浪費時間,已經(jīng)說過的話,就不要再說。”
“嗚嗚嗚!”一邊被堵了嘴的人,拼命的掙扎,似乎是想表達什么。
但是沒人理他。
又一個人爬出來。
“我們是收到消息,說是太子妃出門,我們確定了才出手了的,求求您了!”
“賜!”司徒煜沉了眉眼。
“我知道,岑老大每月初一十五會去見上家,其余的都不知道了!”
就這樣,一個個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知道的一切能說都說出來,只求一死。
最后留下了被堵住嘴的岑老大。
嘴巴重獲自由,岑老大便冷笑著,“我什么都不會說,你問什么都沒用,殺了我你也什么問不到。”
“是司徒寒,還是皇后?”司徒煜輕描淡寫的問。
那人一愣,臉色快速的變化,“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你不說,本宮便當你是認了,將賬算在這兩人頭上就是!”
岑老大有些傻眼,“你。。你怎么能。
司徒煜起身離開,秦子檀也跟著起身,卻停了一下腳步。
“剛才的話,我沒說完,這的毒沒有解藥,要疼足七七四十九天才會疼到極致而死。”
岑老大看著秦子檀,“你,你是。
“尋藥堂的當家人,秦子檀!要去告訴你主子嗎?”
“
“哦,對了!”秦子檀第二次停下腳步,“你的主子大概以為司徒煜中毒,武功荒廢了,你覺得呢?”
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