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為了告誡秦子檀,這件事情他是上告了。
可是沒用!
父皇將這件事情交給他來辦,已經(jīng)是顯而易見的偏袒了,叫秦子檀若是識相的話以后就不要在多事了。
哪知道秦子檀居然半點反應都沒有,更別說是生氣。
于是司徒寒繼續(xù)試探的問,“你可有什么懷疑的人選?”
“這不是羿王你的事情嗎?”
司徒寒,“本王也只是想從少當家這里了解一些情況,比如秦家有沒有和人結(jié)仇之類的。”
“結(jié)仇沒有,但是得罪可能就有了!”
司徒寒問,“誰?”
“不是王爺你嗎?幾次邀請,秦某都不識抬舉,是不是得罪了王爺?”
這話說的司徒寒一愣,臉上甚至閃過了尷尬。
“少當家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懷疑本王不成?”
“沒有,只是王爺讓我說,我就說了,王爺還有什么要問的嗎?若是沒有,我就先走了,太后的要,需要重新配,時間很緊!”
那司徒寒還有什么理由攔著?
當然就是側(cè)身放行了。
但是看著秦子檀這么大搖大擺的走,司徒寒是真的不甘心。
“少當家可是對本王有什么意見?不然為什么每次本王邀約,少當家都不赴約?”
秦子檀有些不耐煩,但還是耐著性子,“我就不喜歡這些東西,沒有別的意思,還有就是忙,畢竟太后的身子都不穩(wěn)定,我也沒有心情去顧及其他!”
“生病治病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少當家的努力,我們都是看在眼里的,也不必給自己那么大的壓力,不如放松一下自己!”
然后不等秦子檀說話,司徒寒就快速的說,“擇日不如撞日,那就今晚吧,本王在王府設宴,誠邀少當家蒞臨,可不要拒絕才是!”
說到這里,秦子檀是真的不耐煩了,看著司徒寒的眼神都帶了不友善。
“不過是放松小聚而已,少當家不該拒絕才是!”司徒寒說。
秦子檀冷臉,“好,那就打擾了。”
想牛皮糖一樣,實在是躲不過,秦子檀索性就應了。
反正他說去,可也沒說要待多久,一刻鐘也是去了。
司徒寒這才是高興了,“好,那就一言為定,恭候大駕了!”
而秦子檀則是一句話都不愿多說,快步的離開。
“哼,本王就不信了,你的骨頭有多硬!多硬本王都要親手給你敲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