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
見到司徒煜進來,便問,“秦子檀怎么樣了?”
“人還沒醒,情況很嚴重!”
“不過是一些不入流的藥而已,那作用你我都知道,怎么會這么嚴重?司徒煜,這個時候,你還要把事情給嚴重化嗎?”
司徒煜一字一頓的說,“秦子檀的對很多藥受藥性過分的好,對普通人來說無害的藥物,對他可能都是致命的。”
“這次是我們發現的及時而已,若是不及時,秦子檀怕是要吐血而死。”
皇上的臉色這才變了,“這么嚴重?”
“還有更嚴重的,司徒苒分明是想要強迫人家,秦子檀甚至已經做好了自殺的準備的,人現在是沒事,但是醒來,絕對不會就這么算了!”
這話說完,皇上的臉色不好看,久久的沉默著。
司徒煜也不說話。
“你覺得秦家如何?”
“安守本分!”司徒煜回答。
“那你說,我們司徒家對秦家如何?”
“各自安好!”
皇上不滿,看了一眼司徒煜,“若是沒有我們司徒家的庇護,秦家能這么風生水起,富貴榮華?”
司徒煜抬頭,“父皇,這是秦家的先輩用命和承諾換來的。”
“你!”
皇上怒,“縱然是這樣,那我司徒家的人配不上秦家嗎?秦子檀這是什么意思?如此抵觸司徒苒,他是討厭司徒苒,還是在摔打朕的臉面!”
一聽這話,司徒煜就覺得不對,皇上的重點似乎是已經偏了。
“父皇,這件事情的重點是司徒苒給人下藥,意圖強迫人家,我們司徒家本身就理虧了!”
“朕當然知道,這件事情是司徒苒做的不對,可若是秦子檀一開始沒有極力拒絕,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司徒煜看著皇上,幾次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是最后又沉默了。
“你是不是覺得朕無理取鬧?”
司徒煜沉默。
“朕承認,司徒苒做事的確是讓人生氣,朕這次必須狠狠的罰她,讓她長長記性,但是秦子檀就沒錯嗎?”
“秦子檀有什么錯?司徒苒喜歡他,他就必須從了,才算是不錯?”司徒煜反問。
皇上怒,“放肆!朕什么時候這么說了?”
“那父皇是什么意思?”
“我們皇家的顏面不重要了嗎?秦子檀就算是不喜歡,也不該那么決絕,這讓我們司徒家的臉往哪里放?”
司徒煜皺眉,“這就要去問司徒苒,這么多年的規矩都學到哪里了!”
“司徒煜,你給朕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