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么一問,周圍的人都安靜了,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司徒寒蠢蠢欲動,幾次都要開口了,卻是不敢!
最后還是皇上看著司徒煜,“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我們才會這么措不及防!”
“那阿煜你可有什么辦法,能阻止這一切?”
司徒煜,“連原因都不知道,該怎么阻止?”
“可若是不阻止,我們天晟的損失就太大了,你身為太子,若是有辦法的話,就不要遮掩了!”皇上滿懷期望額的看著司徒煜。
司徒煜卻還是搖頭,“你們繼續!”
眾人默,每個人都心知肚明,為什么時家會突然如此,但是此刻卻是什么都不能說!
“時家根本就狼子野心,說不定早就這么準備好了,沉著機會,想威脅我們天晟而已,若是我們現在妥協,那豈不是就是向琦玥低頭了?”司徒寒說。
這道理誰都知道!
時家就是背靠琦玥的!時家勝利了不就是琦玥勝利了?
兵部這時候也忍不住了。
“皇上,其實邊境那邊也是連續傳來異動,琦玥在邊境也是蠢蠢欲動,似乎是要有什么行動,我軍一直都是時刻戒備著!”
司徒寒,“這都還有什么可說的,這不是早有預謀是什么,肯定是從……”
話都沒說完,司徒寒就感覺到了皇上看過來的目光,后面的話就給咽回去了。
倒是司徒煜抬頭看了司徒寒一眼,換來了司徒寒狠狠的一個白眼。
最后商量了很久,也沒有商量出來要怎么辦?
邊境是邊境,從商是從商,人家在天晟京城做生意的商人,一直都是安分守己沒有半點違反天晟律法的過去,就算是想找茬也無處可找。
再說時家也不是惡意的挑起事端,人家轉讓,退出都是循序漸進,符合規定的。
若是天晟執意扣留或者找麻煩,首先就立不住腳了。
大臣們都退下,皇上將要走的司徒煜給留下了,談了很久,意思是讓司徒煜將這件事情給接下來了。
但是司徒煜卻是想也不想的拒絕了。
“我的記憶完全沒有,對這件事情也不了解,不便插手,父皇另尋他人吧!”
“不,這件事情非你不可。”皇上看著司徒煜,“你本來就是太子,以后這天晟的江山都是你的,你做點什么也是應該的。”
“且你雖然受傷,但是養了這么久了,也該出來活動活動了,最最重要的是,時家本來就是你的敵人,由你出手,是再合適不過得了!”
司徒煜微微瞇眼,“是我的敵人?”
“你是想不起來了,但是父皇可以提醒你,時家是殺了你母后的人,所以這次時家的行為絕對不是偶然,我們絕對不能就這么縱容!”
司徒煜看著皇上,聽著皇上將時家的家主暗殺先皇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皇上憤怒的表情,他心里竟然半點漣漪都沒有。
“所以說,時家也有可能是發現了什么,所以故意針對的你,這件事情你必須站出來去處理。”
這一刻,司徒煜突然想問問皇上,是不是知道血蠱這個事情,但是最后也沒問。
只是在皇上的殷切希望下,說了一句,“我回去了解一下!”
“好,那事情就交給你了,務必不能讓時家在我們天晟的地盤如此囂張。”
司徒煜又是皺眉,尤其是看到皇上臉上得逞的笑容,讓他很不舒服。
司徒宸也在這個時候大哭起來,原來不知道什么時候,皇上已經很靠近這父子兩人了。
看著哭的撕心裂肺司徒宸,皇上皺眉,“這孩子怎么老是哭?男子漢這么愛哭怎么行?不如將孩子留在宮里,讓教養嬤嬤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