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在這屋里出來進去的,他也就抬個眼皮看一眼,其余的就當是沒看見。
司徒寒就不行了,任何人靠近皇上,他都不放心,都要過去查看,尤其是太醫進來,但凡不是他的人,他都萬分緊張,甚至阻止別人靠近。
“坐下!”就在司徒寒再次起身的時候,司徒煜開口。
司徒寒看了一眼司徒煜,徑自起身。
但是沒能等靠近皇上,突然就感覺身子不受控制的后退。
“司徒煜,你想干什么?”
“有太醫在前面,你過去干什么?你會醫術嗎?”
“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司徒煜反問,“不放心,擔心父皇會醒過來嗎?”
司徒寒怒,“你胡說八道什么?你這兇手都不擔心,我擔心什么?我有什么可擔心的?”
“既然不擔心,那就乖乖的坐下!”司徒煜看了司徒寒一眼,“另外,把你的小心思收起來,能夠靠近父皇,都是各位大臣選出來的值得信賴的太醫,便沒什么可擔心的。”
司徒寒氣結,但是又忍不住的開口,“皇兄,本王現在是真的佩服你,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能穩如泰山,你就不怕父皇真的醒了,到時候你的罪名可就落實了!”
“那要和你一樣嗎?”司徒煜反問。
司徒煜看著司徒寒,“晚上的時候,你好像都沒閉眼吧?怎么?是在恐懼什么?”
“本王恐懼什么?”
司徒寒現在的樣子是當真的心虛,司徒煜都懶得揭穿他。
“成公公是父皇身邊的老人,從小到大也照顧了我們兄弟二人很長時間,下手的時候,可有覺得不安?”
“你,你說什么,本王根本就聽不明白!”
司徒煜點頭,“若是能一直裝傻也可以!”
“你,明明你才是兇手,現在跟本王說這些做什么?你才是那個不安的人!”
司徒煜看了司徒寒一眼,“知道本宮為什么會在這里嗎?”
“你……”
“本宮就是在這里等著父皇醒來,本宮在,父皇就一定會醒,你怕嗎?”
司徒寒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司徒煜也懶得再說,至留下一句。
“從現在起,除了太醫,任何人不能靠近父皇,包括你,司徒寒!”
“憑什么!你憑什么命令本王,你才是那個懷疑對象,你居然還敢命令本王……”
不管司徒寒怎么說,司徒煜都不再回應,他安靜的坐著,但是心里卻半點沒有表現出來的輕松。
畢竟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