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很久,司徒寒咬牙,“再等三天,三天后繼續!”
“王爺可是有把握?”周城問,“這可不是小事,萬一真的被發現,我們可就是有口難言了!”
司徒寒問,“那我們能堅持幾天?在不虧損的情況下?”
“就算是比三天長,也長不了多少,刻不容緩!”
“那就沒什么可說的了,你回去安排好了就是!”司徒寒看著周城,“只是要告誡下面的人,比從前更加小心!”
司徒寒交代著,“若真的是到了情非得已的時候,毀了貨物,也不能被人抓住了把柄。”
“王爺放心,這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說完這些,周城也沒有離開,反而繼續坐在司徒寒的對面。
“對未來的事情,王爺可有什么打算?不如跟草民說說,也也好讓草民能幫上忙?”
司徒寒抬頭,“打算?”
“王爺不會想要就這么僵持下去吧?”周城皺眉,“若是皇上一直不醒,王爺和太子一直共同執政,說是占了上風的人?”
司徒寒,“……”
“如今還是共同,以后是什么就不一定了,王爺也甘心?”
司徒寒,“那周老爺有什么好的建議嗎?”
“建議沒有!”周城也不傻,四兩撥千斤的說,“這朝廷里的事情,草民是不懂的,但是做生意都是講究占先機的,有了先機,那就是成功了一半了!”
“之前王爺可是占了不少的先機,怎么到了這個時候,反而是落后了呢?”
司徒寒看著周城,心里冷哼一聲老狐貍,嘴上卻說,“周老爺有話就直說吧,如今我們本來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我共同一心,才能共贏,還有什么可支支吾吾的?”
“皇家的事情有皇家的章法,草民自然是不敢隨意說話的!不過意思就是這么個意思,王爺必然是明白的。”
把該說的話都說完了,周城也就起身離開了。
留下司徒寒一人坐在書房里,對這些話反復的想起又猶豫。
他肯定是明白周城的意思,但是事情他已經接連做了兩遍,沒有被發現已經是萬幸,人豈會一直這么幸運?
且他一直懷疑,司徒煜肯定是知道了什么,并且在等著什么,也許就是等他露出的馬腳。
這樣的情況下,他……
可是周城說的也對,先機真的是很重要的東西,原本他都已經搶占到手了!
“江放,你說,如今本王該怎么辦?”
這書房里,除了司徒寒,能自由進入的也就是江放了。
從角落里走出來,江放低頭,“王爺,周老爺說的也有道理,我們現在本來也沒有回頭路,反而是猶猶豫豫的會讓事情變得復雜,棘手!”
“那你覺得,第三次動手,我們就能成功了嗎?”
江放,“第三次,我們不一定要對皇上動手,若是太子和太子妃這時候出了什么意外,皇上急火攻心出現什么意外也是正常的,這不才是一勞永逸嗎?”
這的確是個好辦法,但是司徒寒抬頭看向江放。
“且不說司徒煜這個人,饒是司徒煜身邊的人,從前是寒夜,現在的青梧吧,你有信心對付嗎?”
江放沉默。
司徒寒等著江放的答案,半晌之后才聽到江放回答,“屬下和寒夜相差甚遠,三年前交手過一次,屬下完敗,青梧從未動手,但是碰到一次,知道他很強!”
“很強?司徒煜身邊的人都這么強,讓你都望而生畏嗎?那為什么他們可以這么強,你就不可以?是你不如人家嗎?”
江放低著頭,沒說話。
司徒寒見狀罵了一聲,“廢物!”
“屬下無能!”
“不管是寒夜還是青梧,寒夜如今已經死了,那你就去找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