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擺架子的人,獨(dú)身一人才會引起懷疑吧,但是若是防備身邊的人,就不一樣了!”
這話是有道理的,且就司徒煜所知,司徒寒和蘇若雪之間的關(guān)系也是復(fù)雜的。
“我會派人去調(diào)查的。”
“人家夫妻兩人關(guān)起門來的事情你怎么去調(diào)查啊?難道你還在人家府里按上一個貼身的眼線不成?”
司徒煜看著蘇顏,“我若不去調(diào)查,你不是就要去了?”
“那我不用冒險(xiǎn)啊,司徒寒肯定還會來看病,我到時候催眠他,問問什么情況不就好了?”
司徒煜,“你覺得事情這么簡單嗎?司徒寒能成為羿王,能走到今天,你覺得普通的催眠對他有用嗎?萬一被發(fā)現(xiàn),那就是你剛才說的打草驚蛇了。”
“那怎么辦?我們不管了嗎?”
“若是和我們無關(guān),我們管什么?”司徒煜反問,“我剛才說要調(diào)查,也不過是想確定在這事兒和我們無關(guān)而已。”
蘇顏,“……”
“人家夫妻兩人關(guān)起門來打架,你還要去拉架不成?”
這話說的是沒錯,可是……
“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弱真是蘇若雪,那她為什么對司徒寒動手?若是沒有了司徒寒,她算什么身份?”
“是皇長孫的母親,若是這個時候我也出事了,那她的地位不是就更加名正言順了嗎?”
蘇顏原本還有些迷茫的腦袋瞬間就清晰了。
“原來在這里等著呢!”
蘇顏看著司徒煜,伸手拉住司徒煜的手腕,“不過說到這里,你的臉色也很難看,怎么回事?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恩,一些之前遺忘的事情,如今都慢慢的記起來,最近兩日有些偏頭疼,讓秦子檀看過了,他說是之前反噬的后遺癥,沒辦法,只能忍!”
蘇顏瞇眼,“只能忍?頭疼怎么忍?”
“喝了止痛散能好點(diǎn)!”
“怎么不告訴我?我可以幫你看看!”一邊說,蘇顏一邊就幫司徒煜檢查了一遍,也的確是和司徒煜說的一樣,沒什么都大問題。
但是反噬的后遺癥是什么?是身體的毒素沒有清理干凈,還是之前的催眠沒有解除干凈?
“除了頭痛,還有別的嗎?”
司徒煜,“晚上難以入眠算嗎?要翻來覆去的很久,有時候閉上眼睛了,但是到天亮意識都是清醒的。”
“這么嚴(yán)重了?你現(xiàn)在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