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了蘇顏一眼,神情還有些哀傷。
“不過是進(jìn)門聽到太子妃話,反駁兩句罷了,太子妃不愿意聽,本宮閉嘴就是!”
誰不知道皇后強勢,如今在蘇顏面前這個樣子,就好像是受了委屈一般,是做給誰看?
蘇顏卻不拆穿。
“父皇是中毒死的,本妃聽說,一般中毒死的人都是怨氣極重,尤其是對傷害過自己的人,但凡靠近就會被完全記住,日后……”
皇后的腳步一下子頓住了,甚至都不敢往前一步。
“太子妃這是干什么?嚇唬母后嗎?”蘇若雪連忙開口。
蘇顏聳肩,“隨口說說而已,不過民間倒是真的有個傳說的!”
司徒寒有些不耐煩了,“既然太子謀害父皇已經(jīng)被我們所有人抓了個正著,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來人,將太子壓入地牢,待本王和眾位大臣商議之后處置,太子妃頑固,與太子同罪!”
這話一出,下面的大臣們一下子就安靜了!
蘇顏笑了,“你一個王爺,治罪太子?你是瘋了?還是傻了?”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太子怎么了?他……”
“都閉嘴!”司徒煜突然開口,呵斥一聲。
眾人轉(zhuǎn)臉,看到司徒煜慢慢站起來,一步步來到司徒寒的面前,此刻的司徒煜就好像地獄里來的修羅一樣,殺氣凜然,逼得司徒寒連連后退!
“你,你想干什么?”
“砰!”這是司徒煜一拳將司徒寒打倒在地的聲音。
然后不給司徒寒反應(yīng)的機會,不顧耳邊的尖叫,司徒煜一把拎起司徒寒,“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嗎?你知道嗎?你知道一旦做了,就永遠(yuǎn)不能回頭了?那是你父皇!”
司徒寒,“……”
“你倒是真的做的出來,司徒寒,你就那么想要這個位置,那么想要嗎?”
司徒寒用盡了力氣推開司徒煜,“怎么了?不行嗎?身為父皇的兒子,我想要那個位置怎么了?起碼我敢想,難道都跟你一樣假清高嗎?”
“所以你就……”
“是你害死了父皇,我們都看到的,是你給父皇喂了藥!”
蘇顏在一邊正要說話,司徒煜抬手阻止,“你想要那個位置,本宮給你!”
“你說什么?”
“父皇剛走,尸骨未寒,你全權(quán)負(fù)責(zé),將父皇的身后是辦了,之后你便是天晟的太子,便可以名正言順的繼位,本宮退出!”
司徒寒雙眼一亮,剛要說話,就聽到皇后的聲音。
“太子這是要推卸責(zé)任嗎?皇上是被毒死的,這事兒就這么算了?”
司徒煜轉(zhuǎn)頭,“那皇后想怎么算?”
“殺人償命,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嗎?”
蘇顏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卻被司徒煜抱在懷里。
“那好,本宮就在太子府等著諸位,等父皇的身后事了,你們想做什么,本宮都奉陪到底,但是在那之前,任何人敢輕舉妄動, 不能好好送走父皇最后一程,那就要自己付出代價了!”
說完,司徒煜抱著蘇顏,轉(zhuǎn)瞬消失。
“人走了!”有人喊了一聲。
“怎么能讓他走呢?如今太子可是嫌疑人的身份,萬一最后跑了,我們上哪里去找人?”
說這話的是阮濤!
此刻的阮濤也很幸運,以為司徒寒真的就要成功了,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恕?
“太子說了,先辦皇上的身后事,微臣覺得這話不錯,如今什么都沒有皇上重要!”
這么算來,司徒寒應(yīng)該是成功了,可不知道為什么,司徒寒的心里更是不安了。
事情太順利了,順利的讓他有些心虛。
剛才司徒煜說了要將皇位讓給他,司徒煜這人從來都是說話算話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