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們這么晚了到這里來,會不會不太妥當(dāng)?”
“我們?nèi)魏螘r候過來都不妥當(dāng),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最安全的時候了。”司徒寒說話的時候很不耐煩。
陳慶還是有些擔(dān)心,“可是之前那些人交代過我們,讓我們不管聽到什么都不要輕舉妄動,等他們的消息。”
“屬下總覺得剛才離京的時候,我們似乎暴露了什么!”
“那我們就暫時不回去了,最近京城的形勢不對,我們在那里什么都做不了!”
一邊說司徒寒一邊皺眉,“南疆這邊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兒,說好給我們的支援遲遲未到,我們干等在京城也不是辦法!”
“剛好這次有機會,我們就過來一探究竟,也好再商量一下之后怎么辦!”
這話讓陳慶皺了皺眉。
他是司徒寒的人,應(yīng)該忠心于司徒寒,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司徒寒有時候做事的標(biāo)準(zhǔn),也實在讓陳慶無法接受。
他做事太自我了,第一時間想到的永遠是自己,即便是合作對象,他也是希望別人全心全意的為他做事,甚至要求別人承擔(dān)風(fēng)險。
這段時間他們雖然在京城,但也確實是什么事都沒做。
盡管和李家重新搭上了線,司徒寒也因為顧慮重重,遲遲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要讓李慶說應(yīng)該是南疆那邊不滿了,所以停止了對他們的一切接應(yīng)。
想說什么,但是司徒寒明顯聽不進去,陳慶也就閉上了嘴巴。
只是這個地方他們只來過一次,還是被蒙著眼睛帶上來的。
能走到這里已經(jīng)是極限,再往后面的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
“那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往哪走?”陳慶問。
司徒寒沉默了一會兒,“那個山莊的地勢崎嶇,應(yīng)該是依著山建的,我們往山的方向走總是可以走到的!”
這話也有道理,所以陳慶沒有再說什么,順從的跟著司徒寒往前走。
只是兩人都沒發(fā)現(xiàn),身后還悄無聲息的跟著幾個人。
司徒寒有個優(yōu)點是怕死,因為這個優(yōu)點,所以每到一個地方,他第一個想的就是要逃命,所以記逃跑路線就好相處成了他的天性。
此刻黑燈瞎火的,照明全靠兩人手里的火把,居然也被司徒寒找到了山莊的入口。
只是還沒來得及高興,下一刻便被無數(shù)火把給包圍了。
都沒給司徒寒說話的機會,就被當(dāng)成是圖謀不軌抓進去了。
而這一切,剛好落入身后司徒煜的眼里。
等周圍的一切恢復(fù)寧靜,司徒煜才帶著人再次悄無聲息的離開。
山莊里,司徒衍看著下面被狼狽帶上來的司徒寒,瞇了瞇眼睛。
“解釋一下,你這是干什么?”
司徒寒一見到是司徒衍,便掙開了押著他的人,也是滿臉的不滿。
“你們南疆的人許久都沒有聯(lián)系我,我在京城里動彈不得,什么都做不了,自然是要來找你的。”
“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司徒衍問。
明明這里到處都是陷阱,地勢也不好,司徒寒居然這么輕易的就走到了山莊的門口。
“之前來過一次,記住了路線,自然就過來了。”司徒寒看著司徒衍,“你之前讓我證明自己,如今本王已經(jīng)重新拉攏了李家,還籠絡(luò)了其他幾位朝廷大臣。”
“為我們在京城里,又重新的穩(wěn)定了地位,這算不算證明了自己?你們卻沒了聲音,是想反悔嗎?”
司徒衍的眉頭都快皺到一起了。
“京城里最近地情況,你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琦玥的人都撤出來了,你如今做什么,都是給司徒煜送把柄,這點你不知道嗎?”
司徒寒,“那我們也不能一直就這么等著!”
“不會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