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秦楊沒有說謊!
秦家的長房和旁支相處一向融洽,不然秦子檀也不會一點點的防備都沒有。
長房被滅門,固然有旁支的原因,但是絕對不是主要原因!
“即便是這樣,你們也該死!”
秦楊急了,“你這是欺軟怕硬嗎?你明知道誰是幕后主使?你不去找他反而拿著我們出氣,這算什么本事?”
“夠了!楊兒,不要說了!”
“爹!現(xiàn)在不說我們什么時候說?我們也只不過是別人的棋子而已,縱然我們有錯,也罪不至死,起碼在幕后主使死之前,我們沒道理先死不是嗎?”
秦二老爺臉色一變,“你胡說八道什么?還不給我閉嘴!”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有什么不能說的?秦子檀,我們只是皇上利用的棋子而已,三年來和皇上合作我們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尋藥堂真的那么不堪一擊嗎?還不是為了皇上辦事,很多事情我們迫不得已?”
“我不承認(rèn)自己比你差,我只是生不逢時罷了!”
秦子檀剛要說話,就聽到外面的聲音。
“還沒有處理完嗎?”是司徒煜的聲音。
秦楊猛然回頭,“你看,你還和罪魁禍?zhǔn)椎膬鹤釉谝黄穑瑓s對著我們不依不饒,我們還是你的家人!”
司徒煜皺眉走進(jìn)來,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又看秦子檀。
“還在猶豫什么?該調(diào)查的,該清楚的你不是都已經(jīng)清楚了嗎?任由他們在這里胡說八道。”
司徒煜一開口,屋里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看著秦二老爺,司徒煜冷冰冰的開口,“從小看著他長大,對他的性子摸得很清楚,知道看著冰冷的他軟肋在哪里?所以和你的兒子一唱一和就是想把這件事情翻篇了。”
“三年前的事情到底如何?你們父子倆比誰都清楚!”
“沒打算殺人,也許是真的!但是,主動和我父皇合作也是真的,秦家根基穩(wěn)固,要不是有人主動里應(yīng)外合,即便是我父皇也不敢輕易動他。”
“是你們給了我父皇這個機會,現(xiàn)在倒不敢承認(rèn)了嗎?”
司徒煜,“我們既然已經(jīng)來了,你以為我們是空手來的嗎?三年來,尋藥堂所有的賬本都帶來了,要看看嗎?”
父子倆的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和你們剛才說的剛好相反,三年來,尋藥堂的所有利益全部在你們父子倆的手里,父皇為你們貼錢貼力,也沒能將你們扶持起來。”
“原因就是你們的私心太重,你們對待病患的態(tài)度,只有錢!所以尋藥堂倒了!”
“如今你們巧舌如簧,不過是想留得青山,是嗎?”
兩人一下子慌了!
“子檀,你聽我說,我是你二叔啊,二叔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你給我們個機會,你說什么我們就答應(yīng)什么!”
“是啊,表哥!我們知道錯了,真的錯了!”
司徒煜看了秦子檀一眼,“你是回來干什么了?難道不是報仇嗎?猶豫什么?”
秦子檀抬頭,“不是在猶豫放不放了他們,是在猶豫該怎么讓他們?yōu)樽约黑H罪,對于這種人活著比死了痛苦。”
“所以,從今日起,奪了你們的姓氏,也麻煩太子殿下替我要道口諭,讓他們成為奴籍,且三世之內(nèi)不得翻身!”
“秦子檀,你敢!”
點點頭,司徒煜看著秦子檀,“也好,那就聽你的,不然按照本宮的意思,凌遲處死和五馬分尸倒是可以二選其一。”
“到底有一絲血緣關(guān)系,貶為奴籍挺好的!”
秦子檀最后看了秦二老爺一眼,“這個決定二叔應(yīng)該是滿意的,畢竟就算是奴籍,你們一家也算是整整齊齊的在一起,不好嗎?”
說完這話,完全不管身后的鬼哭狼嚎,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