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責,都不能走正門——江初雪是在傷痛的折磨中,被一頂不打眼的軟嬌,從側門抬進了香王府的!
她不甘心,她憤恨不已,這一切,都和自己計劃的完全不同,可是已成定局,她除了接受,別無他法,好在,她依然擁有軒轅玨的心,當她在他面前哭的傷心欲絕時,他捏緊了拳頭向他發誓,一定會將這種羞辱,加倍的還給鳳家,還給鳳云傾!
小半月后,江初雪的胎穩定了下來,便對軒轅玨說要回鳳府拿私人的物品,軒轅玨馬上應允。
香王府的排場浩浩蕩蕩的開到了仁王府。
得到消息的時候,軒轅夜闌正在湖心亭和鳳成州下棋,鳳初雪和桑靜香在旁邊做著繡活——沒錯,就是拿“赤霞”在做衣裳。
“他們怎么來了?”桑靜香疑惑的出聲,她還以為在宮里的宴會上都撕破了臉皮,江初雪已經沒臉再回來呢。
鳳云傾冷笑一聲“怕是來找麻煩的。”
軒轅夜闌在棋盤上落下一子“且讓他們找。最近幾日,倒確實無聊了些。”
“傾兒,和你娘出去迎一迎香王爺吧!”鳳成州說。
他本來想自己也出去迎接的,畢竟,這香王來,可是提前讓人送了消息的。畢竟,他只是異性王,得了皇帝的高抬,卻到底不是真的皇家血脈。
可是他又轉念一想,如今,上京城誰都知道,仁王府已經是攝政王府的親家了,仁王府的所作所為,自然會牽扯到攝政王府,攝政王的性子便是目空一切,他該端著的時候也得端正,才不會落了這未來女婿的臉面啊!
讓夫人和女兒出去迎接,已經算是客氣了。
“岳父大人,你若再分心,就要輸的更難看了。”軒轅夜闌又落下一子,漫不經心的道“您猜,本王那好侄兒今日的結局如何?若是猜中了,本王便告訴您,北地明年,走什么貨最賺錢。”
鳳成州愣了一下,隨即,落下一子,笑著說“香王執迷不悟,今日的結局,自然比老夫這棋局更難看。”
“嗯,岳父大人適合做丞相,說話總讓人挑不出錯來……”
“不不,丞相的活兒老夫可做不了,老夫還是喜歡經商走貨,掛個虛職便是極好……”
鳳云傾和桑靜香走遠了一些,還能聽見軒轅夜闌和鳳成州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話,相視一笑,不急不慢的朝著府門口走過去。
軒轅夜闌今日也是搭乘馬車過來的,馬車的外觀并不起眼,古樸大方。
香王府的儀仗過來的時候,一眼就瞧見了那馬車,兩個奴才趾高氣揚的上前,拿起鞭子就抽打到馬匹身上,想將馬車趕走,豈料那拉車的馬竟也是性子烈的,一腳就將與奴才踢開了。
那奴才猝不及防,直接摔到了軒轅玨的馬車前,拉扯的馬一慌,車子就搖晃起來。
許是軒轅玨或是江初雪被碰著了,馬車剛聽聞,軒轅玨就掀開了簾子踩著奴才的背跳下來,怒氣沖沖的“怎么回事?”
他轉過頭,卻瞧見仁王府的府門前,鳳云傾就站在臺階上,嘴角的笑容還沒有來得及收回去。
那未曾經過任何脂粉修飾的臉,在一襲粉色衣裙的襯托下,艷艷如三月最美的桃花,美得像是從九天之上墜落凡塵的仙子,只需一個淺淺的笑容,就點燃了他心中的烈火。
他看得有些遲了,連身邊的奴才說什么都沒聽清。
幾年前,也是喜歡過她的好顏色的,但那時,她還很青澀,后來,卻又總是打扮的那么艷俗,讓他越來越嫌惡,可是什么時候,她就變了?
“王爺!”江初雪久等沒見軒轅玨來扶她下馬車,只好自己掀開了車簾子下來,不想卻看見軒轅玨竟癡癡的望著鳳云傾?
她心里頓時就不舒服了,上前就扯住了軒轅玨的袖子“怎么能讓別人的馬車擋著我們的香王府的馬車前呢?我們又不是沒有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