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生意,還是做別的事情,自然都不會順順暢暢的了。
“下官來的好像不是時候?”霍陽義已經站在了涼亭的臺階上,看一眼涼亭里對峙的姿態,就知道是不巧撞上事兒了。
“下官霍陽義,見過攝政王、仁王、仁王妃、香王、永安郡主。”
“前段時日,永安侯封王,鳳小姐被封為郡主的時候,下官去了華城辦差,未能及時回來恭賀,今日刻意過來陪個禮……誰能告訴下官,這是……發生何事了?”
“霍少卿,你來的正好!”軒轅玨主動上前,將霍陽義拉到了涼亭里“你看看,父皇剛冊封的永安郡主就是這么蔑視我母后的,竟然蓄意將我母后最喜愛的赤霞錦手帕扯破了!這方帕子,母后賜給了本王,便是本王都是小心翼翼的裝在錦盒里……
如今拿出來,也不過是因著與這鳳云傾有過一段不成熟的往事,自覺本王與初雪的感情,對她的聲譽多少有些影響,便忍痛割愛,將這方帕子轉贈給她,也算是本王做事有始有終,是一份情義!
誰知她非但不領情,對本王和初雪冷嘲熱諷,竟還將這帕子扯破了?便是瞧不起本王和初雪,也斷然不該拿母后之物如此的作踐吧?
霍少卿,本王一直知道你是最重規矩、禮儀和律法之人,你且說說,這蔑視皇族,侮辱國母之罪,該當如何?”
“任何人蔑視皇族,侮辱國母,當誅!”霍陽義鐵面無私的道。
“那么,少卿大人還不趕緊將這個女人抓進大牢里去,好好的拷問?”江初雪馬上厲聲厲氣的說,眼角處,隱約可見一絲陰謀得逞的得意。
霍陽義的眉頭微皺,視線落到鳳云傾的身上,未曾顧及軒轅夜闌那陰冷冷的威壓,也忽視了軒轅玨和江初雪的迫不及待。
“香王和這……奴婢的指認,永安郡主可另有說法?”大理寺主管天下律法,而律法,從來不聽片面之詞。
軒轅玨和江初雪光想著霍陽義剛正不阿,畢竟會將這件事嚴肅對待,所以打聽到霍陽義今日拜訪仁王府,就過來想要算計鳳云傾等人,卻忘了,霍陽義此人,對待任何事,都嚴謹到幾無縫隙可鉆!
“她還能有什么說法?”江初雪說“少卿大人可以親眼看到永安郡主扯壞了皇后娘娘賜下的這方赤霞錦帕的,我和香王都可以做證。”
“是嗎?”霍陽義輕飄飄的掃了江初雪一眼“方才本少卿過來的時候,你這奴婢是背對著本少卿的,如何知道本少卿親眼瞧見了永安郡主扯壞錦帕,你是后腦勺長了雙眼睛,還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還有,身為下等奴婢,與官身告狀,需的先去我大理寺門前跪三日三夜,受三十大板!你若是不懂這規矩,本少卿今日倒可以先將案子辦了,再將規矩補上。”
“若是你還想做證人,又有一套規矩,若你告狀之人乃是皇上親封的永安郡主,那還有一套規矩……”
江初雪嚇的身體一縮,忙站到了軒轅玨的身邊去“王爺,我……”
“大膽!身為下等奴婢,見了皇家王族,竟還敢自稱“我”?”
鳳云傾“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來,這個霍陽義的性格,她喜歡!
霍陽義的視線又落回鳳云傾的身上,面無表情的道“永安郡主好性情,臨危不懼?還是胸有成竹?”
鳳云傾笑盈盈的回答“霍少卿,這兩個詞,可都是好詞,你這是在夸我?”
“郡主可以這么認為,”霍陽義說“待下官先確認一下原告。”
說著,他朝著軒轅玨微微彎腰“還請香王賜教,赤霞錦怕案的原告是香王還是您身邊的這個奴婢?”
軒轅玨有些不好的感覺,有些后悔將這件事辦的太草率了,可事已至此,也只有硬著頭皮道“自然是本王,本王的身份,可以告永安郡主了吧?”
“自然可以!”霍陽義從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