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郡主,亦是要去的。”
“什么?”鳳云傾皺起了眉頭“這什么意思?皇后要將軒轅玨的婚宴辦成上次那般規格的宴會不成?”
“是。”
“人多了,事兒就多,看來,我的小心了。”鳳云傾說著,心情凝重的起來。
接下來三日,鳳云傾和軒轅夜闌這邊倒是沒有發生什么大的事情。
軒轅玨和相府嫡次女梁紅艷大婚的前一晚,是在書房里渡過的,江初雪滿臉愁容,梨花帶雨的哭泣了好一陣子,本來已經將他留了下來,誰知當他抱著她上了床榻,卻因為她的胎剛剛穩定下來碰不得,掃了興,他就悶悶的離開了。
來到書房,喊了暗衛出來“讓你們留意仁王府永安郡主的動靜,有消息了嗎?”
暗衛跪在軒轅玨的面前,低下了頭“屬下……屬下無能,仁王府如今都被攝政王的人保護著,密不透風,屬下等人,只要靠近仁王府,就會遭受攻擊,已經死了六七人了,屬下昨日想進去探探情況,也……”
暗衛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處,里面還纏著紗布,滲著血。
“廢物!全都是廢物!”軒轅玨氣的拿起桌面上的一個硯臺就朝暗衛的腦門子砸了過去,暗衛沒敢躲,“砰”的一聲響后,頭上血流如注,只好趴在地上“香王息怒。”
“滾!”軒轅玨氣的怒吼。
暗衛忙消失了。
“香王,香王,香王!軒轅夜闌!你分明就是故意和本王作對!”軒轅玨一陣發泄,將書房里的很多東西都砸爛了,然后坐在椅子上踹著粗氣。
他想不明白,為什么軒轅夜闌一回來就要和他作對,強行的霸占了鳳云傾不說,還一次又一次的幫著鳳云傾對付自己?
過去那么多年,他也沒有得罪過這位年輕的九皇叔啊。
難道,就因為鳳云傾?鳳云傾那個賤人,也沒有多好啊。
想到這里,他的眼前仿佛又出現了鳳云傾一襲紅衣,風華艷艷的模樣,他漸漸的瞇起了眼睛,身體的某部位竟然熱了起來?
一個丫鬟戰戰兢兢的進來點燈,手里的火剛將燭燈點燃,軒轅玨忽然就撲了過來,一把抱住她的腰,壓在地上,“撕拉”一聲撕碎了她的衣服。
“王爺,不……不要?”
“不要?你一個賤婢也敢跟本王說不要?鳳云傾瞧不起本王,這個賤人也敢瞧不起本王?”軒轅玨翻手就是一巴掌,將丫鬟打的頭暈目眩“賤人,本王是父皇最喜歡的皇子,本王的母親是當今的皇后,就算軒轅燁那個賤種被封為了太子又怎么樣?他那副破身子,根本不可能活過三十歲,他沒命坐上皇帝的位置!
就只有我……就只有我軒轅玨會成為下一任的君王!到時候,整個天下都是我的,還有誰,敢壓在我頭上?還有誰,敢不順著本王?
你,本王今晚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是你的福氣知道嗎?現在,馬上爬過來,求本王上你,否則,本王就將你碎尸萬段!”
軒轅玨撕爛了丫鬟的衣服,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盯著她,一副瘋癲的模樣。
丫鬟怕極了,忙掙扎著爬起來,身體不斷的顫抖“王爺,饒了奴婢吧!王爺是主子,奴婢絕對不敢瞧不起主子,奴婢……”她將心一橫“奴婢這就伺候王爺安寢。”
書房的地上,很快上演了一場少兒不宜的大戲,軒轅玨卻將丫鬟的臉想象成了鳳云傾“該死的賤人,竟敢背棄本王去和軒轅夜闌廝混,本王不會輕易放過你的,明天、明天就讓你知道本王的厲害!”
江初雪知道軒轅玨和皇后一定有計劃對付鳳云傾,但并不知道計劃是什么,大抵與她有關系,軒轅玨不肯告訴她,可是從軒轅玨這幾日時不時的就提到鳳云傾,雖然是恨的牙齒癢癢,可終究是惦念上了。
男人,都是朝三暮四的薄情郎,女人,只能從他們身上謀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