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鳳云傾說的話,軒轅夜闌都會很慎重的思慮,即便是在這種極為特殊的時刻。
——他覺得鳳云傾這又是輕又是快的要求有點難以達到。但
——但還是決定認真的執行!
結束的時候,鳳云傾“癱軟”在軒轅夜闌的懷里,連頭發絲絲都不想動一下。
“傾傾,看來,我們得早點大婚了。”軒轅夜闌道“若是再遇到這種情況,我也好理所應當的找你要解藥!”
其實,他骨子里也是相對傳統的人,是以,從他將她帶回攝政王府的那一日,他就做了點動作,將兩人的婚書也好了,去蓋上了官印,且,去了一趟太廟,將鳳云傾的名字入了軒轅皇室的族譜,此事,就是連皇帝如今也還都不知曉。
——待到他與鳳云傾大婚的那一日,皇帝請了族譜出來,瞧見鳳云傾的名字和寫上去的日期,自然也就知曉了。
這也等于,他和鳳云傾早就是夫妻了,只不過沒有對世人公布而已。
所以那一日,鳳云傾藏在花嫁船里想要離開,他才不顧一切的強要了她……
可是總是這般,他心里無什么不平衡,只怕她心里不好受,不如擇定最近的日子大婚,也好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軒轅夜闌此生的妻就是鳳家云傾了!
“嗯。”鳳云傾哼了一聲,似乎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的模樣。
軒轅夜闌便又補上一句“你這身子骨還得再練練,不然往后怎能承受得起我折騰?”
這個“折騰”是特指,換來懷中女人嗔怒的一瞪。
軒轅夜闌卻心中暢快,抱著鳳云傾上了岸,將兩人的衣服烘干,穿上后,又一路抱著鳳云傾回到了仁王府。
他自然也就趁機與鳳云傾一起歇下了。
這一晚,不長不短,卻已經過去了一半,剩下這一半,卻注定難眠——他們二人,還有許多事,沒有說開。
“那香毒是柳子嫻給我下的,”軒轅夜闌率先開了口“雨煞尚未帶來你的意思之前,我便已經決定要走了,她撲過來,拽住了我的衣袖,那股子香毒就是那時候被我吸入了體中,我當時只是很討厭那香味,以為是柳子嫻擦的香粉,便未曾在意,當著靜太妃的面,也不好對她做的再狠,便知割了袖袍離開了。
騎馬在路上,感覺到體內有些燥熱,才知定是柳子嫻的那香味有問題,便壓制了一二,再到花海尋你。”這以后的事情,鳳云傾都知道了,他便不必說了。
“在你尚未順暢的使用內力之前,往后每一次修煉,需得我在場!”
“……今日之事,有些特殊,亦是我先走了,是我不對,你要如何罰我,你說,我斷然不會拒絕——除了離開我?!?
他又不放心的補上這么兩句。
天知道,他到現在還在后怕,若是那時他去遲了一步,她爆體而亡了,他是不是還得去下一世尋她?
可誰知道下一世會發生什么?他只想這一世,擁她入懷,守在她的身邊,與她白頭到老。
“你如今倒是許我罰你了?”鳳云傾翻過身來,將頭擱在軒轅夜闌的肩膀上“那你與我說說,我該罰你的事情,便只有這么一件嗎?”
似乎是從知道軒轅夜闌便是她小時候不管怎么欺負他都待他極好的小哥哥后,她對他的恐懼,就幾乎不存在了,畢竟,在他很小的時候,她就已經是一枚二十多歲的靈魂了,軒轅夜闌對他來說,就是個小屁孩?。?
好吧,又帥又萌還自帶一身強大的魄力、高貴優雅的氣質的小孩她迄今為止也就見了這么一個。
如今,這個小男孩已經成為軒轅乃至整個天下最尊貴的男人,驚才艷艷,風華無雙,且即將成為她鳳云傾的夫君……
軒轅夜闌沉默了一小會兒,道“那日,你與軒轅燁單獨說話的時候,我在隔壁秘室,身邊的人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