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dāng)他好不容易與那些人客套完,卻發(fā)現(xiàn)鳳云傾和褚夕顏都不在宴會上了。
他起了心思,就想出來找——當(dāng)然是找鳳云傾了。
可沒想到一走出來,卻簡單鳳云傾和褚夕顏在一起說著話,兩人看起來還交談愉快的模樣,只是他離的遠,聽不清她們說的是什么,等他靠近一些,她們卻已經(jīng)說完了話。
鳳云傾一見到軒轅玨,神情馬上就冷了下來“你在這里做什么?莫非是在偷聽本王妃與夕顏公主談話?”
她首先是起了防備的,但是想一想自己選的位置本來就很空曠,距離這些可以藏人的花草樹木有一定的距離,就是為了防止有人偷聽,軒轅玨想必也是沒有聽到什么的。
于是,她馬上就涼涼的諷刺“沒想到曾經(jīng)風(fēng)光無比的三皇子如今還有了聽人墻角的毛病。”
“云傾,你……”軒轅玨的臉色黑了黑,道“你何必這么諷刺本……本駙馬。我知道你心里仍對我有怨,但是我都已經(jīng)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那些個恩恩怨怨就不能一筆勾銷了嗎?”
當(dāng)他親眼見到鳳云傾那些驚人的才藝后,他徹底的認(rèn)識到自己犯了多么嚴(yán)重的錯——當(dāng)初糊涂至極,竟然放著鳳云傾這樣的明珠不要,卻去撿了江初雪那種內(nèi)里早就發(fā)臭的魚目。
他悔的場子都青了。可是有什么用呢?鳳云傾的名字已經(jīng)寫上了軒轅皇室的族譜,且是軒轅夜闌的那一頁,而他的那一頁卻被生生的撕了去,他只能靠著褚國的公主才能繼續(xù)保有如今的富貴。
——至于臉和尊嚴(yán),就算是徹底的沒有了。
畢竟,褚國原本說好了公主是嫁到軒轅的,未曾想說著說著,就變成公主認(rèn)了軒轅明烈為義父,成了軒轅、褚國兩國的公主,而他也變成了招贅的駙馬。
這對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他卻不得不生生的吞下,因著除了靠著這位夕顏公主,再無一人有能力讓他繼續(xù)留在軒轅皇城了。
是以,這一刻,他即使再想向鳳云傾表達自己的悔意,也不能表現(xiàn)的太明顯。
“一筆勾銷?呵~”鳳云傾諷笑了一聲“大概是不能了,軒轅玨,有些事,你以后也許會知道,也許永遠都不知道,但不管你知道不知道,我今日可以當(dāng)著夕顏公主的面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鳳云傾與你軒轅玨,不是有怨,而是有仇,只有看著你各種不好了,我這心里才會舒坦。”
“是以,你可一定要抱緊夕顏公主的大腿,最好以后就貓在公主府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否則,再有個什么災(zāi)什么難的落到你身上,多數(shù)就是本王妃做的!”
鳳云傾竟是如此直白的將自己要對付軒轅玨的意思表露出來了,那滲透森森陰冷的語氣以及那她眼里那淺顯易懂的恨意,都讓軒轅玨感受到一陣陣的寒意。
原來鳳云傾恨他,可這種恨怎么會這么濃烈這么冷?就好像是地獄里升騰起來的似的……
“云傾,你……”軒轅玨不自覺的縮了一下身體,然后皺著眉頭,軟了態(tài)度,道“你就這么恨我嗎?是,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可是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錯吧?若非江初雪有意抹黑你,勾、引我,我也不會……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
而且,從一開始,你喜歡人就不是我軒轅玨,你只是將我當(dāng)成了九皇叔的替身。”
“那也是你的母親故意設(shè)計,讓我誤以為你就是自小與我交好的子華的。”鳳云傾道“軒轅玨,別總是想著將罪責(zé)都推到別人的身上去,不過,你這般與我說話,莫非是想與我談和?”
沒等軒轅玨回答,鳳云傾卻又馬上道“便是你想與我談和,也是不可能的,因為這輩子,我鳳云傾不可能和你談和的。”
說著,她還轉(zhuǎn)過頭,對褚夕顏道“夕顏公主,你道與本王妃一見如故,然你我若是做姐妹的話,你這位未來駙馬可是不討我歡喜的,保不齊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