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雪如今是奴才的奴才,即便是仁王府的椅子很多,她也是沒有資格坐的,一直都站在軒轅玨和褚夕顏的身后,她怕冷,穿的很是厚實,但也將她最好的衣服穿在身上了,別人都在欣賞熒光藍蝶的時候,她卻忙著趁軒轅玨沒注意的時候,不停的朝一些少年公子拋媚眼兒。
自然是想隨便勾搭上一兩個公子也是好的,左右她如今跌的屁骨都翻過來趴著了,也不怕什么羞恥,只要能有人讓她過上更好一些的日子,她都愿意去勾搭。
她心里已經不再仇恨鳳云傾和鳳家人了嗎?——當然不可能!
她只是學的“乖巧”了,明白自己真的不算什么了,只有變的有權有勢了,才能再重新囂張起來……
是以,她今晚便沒有旁的壞心思了,只一心的想要勾搭男人,瞧見靜太妃和柳子嫻的慘樣,也只在心里笑她們太蠢。
這不,就在她正和一位公子眉眼眼去的時候,忽然被點了名,她轉過頭來,望向鳳成州,還有些懵。
“知罪?知什么罪?”江初雪有些疑惑的反問。
軒轅玨卻騰地一下站起來,翻手就甩了江初雪一巴掌“江初雪,你這該死的賤人,你又背著我和公主做什么壞事了?說!快說!”
“我就說你怎么明明身子不舒服還非要跟著我和公主過來參加云傾的生辰宴會,原來竟是又存了壞心思!”
“你這個女人,怎的如此的惡毒,當初我本是愛慕云傾的,可你卻在我面前百般的獻媚,討好,一而再再而三的與我說云傾的壞話,也是我瞎了眼睛,識人不清,竟當真信了你的鬼話,以為云傾不好,你才是個好的,可是你如今都已經將我害到如斯地步了,竟還不肯收斂半點嗎?”
“江初雪,我真是后悔,怎的就栽在你這個惡毒的賤人身上了?你快說,你今晚又耍了什么詭計?”
鳳成州都還沒說江初雪有什么罪,軒轅玨反倒是先炸了毛。
他一直都將軒轅夜闌和鳳云傾之間的親密互動看在眼里,心底又是妒忌又是怨恨的,看看今日這史無前例的大場面,看看父皇對鳳云傾的偏愛,再看看鳳云傾就站在那里,美的像是九天之上的女神,獨風華而艷艷的模樣,看看所有人對軒轅夜闌找了個好妻子的稱贊……他心里怎么可能會不泛酸、不生痛?
鳳云傾,本該是他的妻子的啊。
即便是因著他的母親用了點手段,讓他扮演成軒轅夜闌的影子,讓鳳云傾錯認了他,可若是那時候他沒有和江初雪滾在一起,而是在鳳云傾瘋狂迷戀他的時候就娶了鳳云傾為妻,他就定然不會是如今的模樣了吧?
看看鳳云傾,再看看江初雪,軒轅玨越來越覺得自己就是丟了珍珠,撿了一粒老鼠屎,心里又憋悶了滿滿的怒火,這會兒一聽見鳳成州問江初雪知罪不知罪,他馬上就認定江初雪是有罪的,并且將自己心中的不滿,悉數都發到江初雪的身上。
倒也還算是聰明的做法,既能洗白一點自己,還能撇清自己,不管江初雪耍了什么陰謀詭計,左右與他軒轅玨無關。
“沒有,我沒有……”江初雪被軒轅玨一巴掌打下去,才意識到情況對自己不太好,趕緊的辯解“奴婢沒有……奴婢什么都沒做。”
“還不承認?”軒轅玨卻又一把揪住了江初雪的衣襟“你沒做壞事仁王會問你知罪不知罪嗎?嘴硬是吧?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打到你說為止!”
說著,軒轅玨又是一巴掌,甩在了江初雪的臉上。
“賤人!莫要忘了,你如今就是個賤婢,也就是本……也就是我心善,才沒有對你下死手,你做的那些事情,就算是讓你死一百次也是不夠的,還敢不承認?你以為你不承認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我軒轅玨就算再落魄,捏死你這個賤人的能力還是有的,說!你做了什么?快說!”
軒轅玨如今的身份很是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