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云傾行不過百里,又是一隊攔截者,座下的馬匹已經(jīng)有些堅持不住,長時間的奔馳和負荷讓三人的馬匹有些力不從心,但是現(xiàn)在離著下一個驛站還有一段距離,除非他們中途休息一些時間。
鳳云傾倒是不介意休息休息再走,但是眼前這些人可不是這么想的,與其一對一,還不如來車輪戰(zhàn),更有利,畢竟在他諸云逸的眼里,這些人只不過是一些為了賞金而出賣性命的浪人罷了!
“阿彌陀佛,女施主,老衲不愿殺生,你跟老衲走,他們還能平安回去。”
不遠處的高僧拄著禪杖,身上的袈裟卻穿的歪歪斜斜,毫無正形,一張臉倒是長得像是那么一幅慈眉善目的樣子,但是可惜的是臉上右眼的疤痕,硬生生破壞了那寶相尊嚴。
“禪師,你不在寺廟里面修行,過來攔住我,你可是覺得諸云逸說的有理?”鳳云傾拉住焦躁不安的馬匹,坐在上面睥睨這眼前這也算不上是善人的和尚說道。
“老衲只知,此事大有裨益,所以就來了。”和尚念了一句佛號,說道,一臉慈悲的看著眼前鳳云傾,仿佛立刻就能坐下給她來一場法會。
“哈哈哈哈哈,禪師,這是我聽過最有意思的話了,你所謂的大有裨益,是什么大有裨益?你心中的佛,知道你縱容他人危害蒼生嗎?知道你是幫兇嗎?如此,你圓寂后,還能去往西天極樂世界嗎?”
鳳云傾眼神帶著憐憫的看著眼前的禿驢,只覺得心中的怒火熊熊燃起,大約這就是所謂的,睜眼即使明,閉眼則是暗的最高境界吧。
還要打著佛家的旗號,可真是愧對佛祖。
“啊,我還忘了問,禪師,你供奉的,恐怕不是慈悲為懷的神佛,而是主殺戮的妖佛吧。”鳳云傾滿懷惡意的說著,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端著自己高高的架子,卻偏偏滿口仁義道德,還要置他人于死地的最后自己把自己感動的不得了的人。
禪師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的鳳云傾,眼中毫無波瀾,說道“老衲修的是無情道。”
鳳云傾當(dāng)下面色一凜,這下三界中,只有一個禿驢,修的是無情道,恐怕說的就是眼前的這個人了,聞名四海的妖僧智蟬了。
“果真是無情道,也虧得諸云逸下得了本錢,請得動你,看來,我也不必去前線了。”
鳳云傾幽幽的說著,諸云逸為了阻截她,竟然花了這么大的代價,要知道,修無情道的智禪禪師,連自己也恐怕沒有多少的勝算,不過,那也只是幾年前了。
如今,究竟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鳳云傾自腰間抽出短箭,搭在袖弓上,右手握著銀色的箭尾,灌注靈力疾射而去,如此鋒利的銀箭卻沒能靠近智禪分毫,不過是停在智禪面前一拳的距離,就已經(jīng)被無形的靈力墻給擋下了。
但是這銀箭畢竟也有靈力加持,箭尖在不斷地嗡鳴、顫抖,最終只能一寸一寸斷在智禪的眼前,化作零星的廢鐵。
智禪也不藏拙,念了一句佛號,手中的禪杖重重的落下,以智禪為中心帶著罡風(fēng)的靈力轟然爆開,朝著鳳云傾襲擊而去。
受驚的馬匹猛然穩(wěn)不住了,前蹄高高揚起,想要將背上馱著的人狠狠地摔下去,鳳云傾當(dāng)下用靈力強行鎮(zhèn)壓,沖著那一股罡風(fēng)打出一道靈力,這馬匹才算勉強安靜下來。
“老衲的任務(wù)只是為了將施主帶去諸國,還望施主手下留情,莫要讓老衲手中在造殺孽。”
聽著智禪這么一句話,鳳云傾恨不能將他暴打一頓,這慢慢的威脅誰能受得了,這個老禿驢,未免也太能了一些。
“智禪,你說你修的無情道,但是這不是你濫殺無辜和為害蒼生的借口,也不是為了滿足你變態(tài)殺人欲望的理由!”
鳳云傾氣息動蕩,當(dāng)初有多少人死于他手,只是為了他嘴里所謂的無情道!
“大道五十,天衍其一,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