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邵言這邊也很積極的在尋找著證據,找到了兩個紹寧同寢室的室友,都說紹寧人很好,絕對不是那種會犯作弊這樣錯誤的人。又找了兩個給紹寧授課的教授,其中一個已經頭發花白了,退休了一年多,據她來說紹寧不是那樣的人,但單從表面誰也不能下定論不是?
在教授看來,徐靜有錢有顏,又是校長的親侄女,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沒必要做那種不招人待見的事。可也就是因為徐靜的背景,讓她做這種害人的事十分方便。
教授說,徐靜有個室友一直很招人喜歡,不過后來也是因為作弊被學校留校一年,耽誤了考研的機會。
這其中的關聯符邵言能想通,只是缺少那個能說服人的證據。
沒退休的這個教授就不一樣了,他什么也不說,問什么就說不知道,甚至據他說都不記得教過紹寧這么個學生了。
這未免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些,不用說符邵言也明白,一定是學校威脅了他什么,讓他不能說太多。
網上的輿論風波非常嚴重,長此以往的紹寧好像變成了一個筐,什么丑事都往里面裝,有網友造謠說她整容,還有網友捕風捉影說她在夜店陪過酒,還有人說她被富商包過幾年,這些話來的莫名其妙,卻深深的干擾到了紹寧的日常生活。
直到符邵言將那段語音放在了網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剛開始學校那面極力否認,還說這是紹寧自導自演的一出戲,緊接著符邵言又放出了咖啡廳外張景浩的錄像,錄像中吳墨泉十分兇狠的一把扯住了紹寧的領子,拿著手機錄兩人的‘親密’視頻,可以說是比真金還真了。
這種時候,好像說紹寧作弊的證據就沒那么充足了,徐靜被從國外召了回來,接受了調查,她說是時間太長了對那段記憶并不清晰了,有些想不起來,調查員問她是什么時候看見紹寧偷看小紙條的,徐靜一會兒說是剛考試的時候,一會兒又說是考試差不多能有二十分鐘左右了,一會兒又說想不起來了,謊話連篇前言不搭后語,更是讓吳墨泉的那段語音顯得真了些。
果不其然,只要稍微一調查就能查出校長這么多年貪的錢財、字畫,收取賄賂做假成績,讓成績沒那么好的同學有出國考研等等的機會,而沒錢又沒背景的同學,要么像紹寧一樣被誣陷,要么直接錯過機會。
前前后后也就幾天的時間,事情差不多就真相大白了,吳墨泉國外留學的學校也聽聞了這件事,將他記了大過,基本等同于開除學籍。
對于這件事,陳逸氣憤難當,摔了身邊能碰到的一切,酒店的房間中一片狼藉。
“廢物!”
助理連忙整理著砸壞的東西,安慰道“逸哥你別生氣,不過是紹寧作弊的嫌疑洗清了罷了,本來也沒中傷符邵言什么。”
“你說的是什么話?符邵言那個畜生公布戀情后前程還是那么順風順水,要是再不想些法子我就徹底敗給他了!”陳逸緊握著拳頭,砸了兩下沙發的靠背“明明是個后起之秀,憑什么踩在我頭上!”
“不過這件事對于紹寧的形象造成的傷害倒是不小。”助理小聲說。
“那有什么用?”陳逸沒好氣兒的問“你自己都說了,紹寧是紹寧,符邵言是符邵言。那個吳墨泉也真是蠢,你怎么調查的?不是說她作弊這事是真事嗎?”
“我也不清楚背后有這么一檔子事啊。”助理也有些發愁“要早些知道有這個情況,我怎么可能將這事告訴逸哥你呢。”
“現在說那些沒有用了,還是得再想辦法。”
紹寧作弊的事雖然解釋的差不多了,可那些嫉妒心極強的人卻還是不打算放過她,在網上將她罵了個體無完膚,表示一點也不相信,她一定是一朵白蓮花,這也是讓她十分無奈。
不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