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家楠認(rèn)真的問了符邵言一句“你想清楚了?你真的想清楚了?”
“我很清楚,這不是沖動,也不是出于愧疚,而是出于我是真的喜歡她,想好好的照顧她并且給她一個好的生活。”
電話那邊的耿家楠嘆了口氣“這件事是我不對,既然你已經(jīng)想好了,那就這樣吧。”
“謝謝。”符邵言掛斷了電話。
雖然電影殺青了,可是符邵言卻是不敢太過放松,因為有些時候,一旦你放松下來了,再想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就很困難了。
上午時符邵言帶著三個女孩去了趟日料館,接著又帶著紹寧去了一趟自己的工作室。
各種各樣的樂器映入紹寧的眼簾,錄音棚的裝修整體偏棕調(diào),墻壁上帶著些絲絲的暖黃,這是符邵言做音樂的地方。
“進(jìn)去坐吧。”符邵言將紹寧的書包放在了沙發(fā)上,然后說“我還要忙,你隨便看看。”
都說明星要用百萬調(diào)音師,可符邵言的嗓子可真不是蓋的,說唱高音都能輕松hold住,現(xiàn)場除了他們兩個,只有兩個工作人員,但對于音樂這方面,幾乎是符邵言親自來,大部分都親力親為。
紹寧怕打擾自家老大害他分心,就自己在這兒隨便走了走。鋼琴的琴蓋是關(guān)上的,架子鼓的鼓面很亮,好幾種長得像是吉他一樣的樂器掛在墻上,紹寧叫不出它們的名字,就靠在網(wǎng)上查,對應(yīng)它們的長相才大約弄清楚它們的名字。
其中有一個十分小巧的尤克里里吸引了紹寧的注意,伸手輕輕碰了碰它,然后紹寧快速的收回了手,像是怕將它碰壞了,最后只是簡單的和它合照了一下。
偌大的玻璃窗里,符邵言看著新寫不久的極端歌詞,怎么改都不覺得滿意,抬起頭想尋找靈感時,正好看見努力找角度和尤克里里合照的紹寧。
她淡淡的微笑著,披著的長發(fā)如瀑布一般順著斜著的肩膀傾瀉下來。
符邵言也不知看了多久,紹寧拍了好幾張,他就一直在看,不知不覺中拿出了手機(jī),給正在自拍的紹寧也拍了幾張。
放下手機(jī),紹寧和符邵言四目相對起來,符邵言招招手,示意她進(jìn)去。
這是符邵言第一次帶不懂音樂的人進(jìn)他寫歌創(chuàng)作歌的地方。
“老大,你就是在這兒創(chuàng)作的?”
“家里也有,只是沒這兒地方大,東西也不如這兒的全面。”符邵言隨手拿起一張稿子,上面寫滿了修改了好幾遍的歌名遞給她“你是寫書的,幫我瞧瞧這首歌的歌名應(yīng)該怎么取。”
這首歌是一個系列最后收尾的歌,這個系列講的是一個故事,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因玩滑板而相遇,后來慢慢相愛,最后有情人終成眷屬,一共是三首歌。
名字符邵言還空白著,寫了幾份不一樣的歌詞,他都覺得不妥,所以一時間也沒想到適合它的歌名。
“老大,這首歌兩個人是要長長久久的在一起是吧?”
符邵言背對著她聽著好幾段不同的小樣,悶悶的嗯了一聲。
紹寧又說“長久的在一起,那就是要結(jié)婚嘍?”
符邵言又答應(yīng)了一聲。
“那很簡單啊,找到和結(jié)婚有關(guān)的詞就是了。”紹寧在紙上快速的寫下了三個字,然后將紙遞給了符邵言。
紙上所寫是‘無名指’。
“無名指?”符邵言問。
“結(jié)婚要帶婚戒,兩人在最好的年華相遇,心心相惜彼此不離不棄,最后在結(jié)婚的禮堂上交換婚戒戴在愛人的無名指上,這是件非常浪漫的事,既符合了你所做的前兩首歌的青春浪漫,又很適合作為這首歌的點題。”
聽完紹寧的話,符邵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后在屬于歌名的位置上,寫下了無名指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