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把自己埋了嗎這算是?
說到此處,紹寧打了一個噴嚏,這符邵言才注意到她的臉頰有幾分不太正常的紅暈。
伸手探了探她額頭,果然是很燙。
“你還嘚瑟,都發燒了,這會兒打針吃藥是跑不了你了。”符邵言的表情上好像寫著‘幸災樂禍’幾個字,但是話里卻是滿滿的關切“回頭讓家楠安排許澈住隔壁的病房,你在我這兒歇著。”
不出十分鐘,許澈就被人推走了,那架勢,像是要把他送進爐里煉了一樣,手上的點滴一口氣吊著兩個,到現在還沒醒,不過耿家楠在隔壁守著,符邵言也放心。
紹寧這下就正式入駐自家老大的病房了。
打針時她是極其不情愿的,好話賴話說盡,護士也不理會她,一針下去她疼的是倒吸一口涼氣。而吃藥那就更要她的命了,要不是符邵言半哄半威脅的,紹寧今天是說什么也吃不下那口藥的。
一粒藥她幾乎是喝了半瓶水。
頭上暈暈乎乎的疼痛還是沒消散,眼皮越來越沉,紹寧又累又難受,扭過頭就睡著了,而符邵言在另一張病床上,還說著大道理,什么她一個女孩出門很危險,不說人身安全,哪怕是自然危險也是十分危險的等等一系列道理,活像個唐僧,結果人家紹寧聽著聽著睡著了,還在夢里砸吧嘴呢。
符邵言說了好久隔壁床的人也沒個動靜和表示,一轉頭人家睡著了,氣的符邵言暗暗的罵了一句“呆鵝,遲早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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