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沉死了!”孟瑾瑜看著像爛泥一樣的許澈,累的站起身來靠著墻長舒一口氣。
紹寧嘆了口氣“喝的確實是有點多了。”
“我沒喝多!”許澈突然一嗓子,將兩人嚇了一跳。
“行行行,沒喝多行了吧?”孟瑾瑜沒好氣兒的說,又扶著他企圖讓他站起來,結果許澈這醉醺醺的,胳膊卻有力氣,反手就將孟瑾瑜扣在了懷里,自己幾乎要睡過去,整個人趴在了孟瑾瑜背上。
兩人這詭異的姿勢讓紹寧有些吃驚,在猶豫要不要幫孟瑾瑜一下時,見幾步遠的樓梯旁露出了自家老大的臉,老大沖她招著手,示意讓她過去。
“怎么了老大?”紹寧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像是坐賊一樣。
“別打擾他們了。”符邵言摟著走過來的紹寧說“樓下的餐桌還沒收拾,和我一起去嗎?”
回過頭來看了看爛醉如泥的許澈和氣急敗壞的孟瑾瑜,紹寧點了點頭,和符邵言一起下了樓。
“你怎么像個豬一樣!”孟瑾瑜掙扎著從他的懷里出來,沒注意已經離開的紹寧,對眼前的許澈是又怨又恨“下次再喝這么多酒,我可不管你了!”
“你為什么不管我?”許澈仰起腦袋問孟瑾瑜。
微紅的小臉配上迷離的眼神,其實許澈生的很好看,他也是可以進入娛樂圈的,并且可以混的風生水起的那種。
但他因為曾受惠于符邵言,所以甘愿一直做符邵言的助理,別看他平時嘻嘻哈哈的,但做事格外認真,和符邵言在一起工作這么多年,幾乎沒做錯過什么,很受人信任。
捧起他的小臉,孟瑾瑜竟覺得喝的像死豬一樣的許澈,如今卻可愛了好些,連剛剛他的那句醉話都好像撒嬌一樣。
“我怎么管你啊?你自己要喝這么多的,又不是我讓的。”
“那你…你可以到樓下勸我啊!”許澈眨了眨眼睛,走廊的燈有些暗,這讓他看孟瑾瑜時覺得眼前的人很不真切,于是他伸出手,也捧住了孟瑾瑜的臉,強迫自己的眼睛再睜大一些。
“我沒辦法勸你,你又不聽我的。”
“我聽啊,只要你說我就聽啊!”許澈松開手,身體像是沒有骨頭了一樣像前倒去,正好倒進了孟瑾瑜懷里,讓原本蹲著的她跌坐在了地上。
只要她說,他就聽。
這算是什么?表白嗎?
孟瑾瑜紅了臉,不知為何聽見這句竟然覺得有些甜蜜。抬起頭已經不見紹寧的蹤影了,喊了兩聲卻沒人答應,看來只有靠她自己了。
費力的扯著他站起身,孟瑾瑜從來個子就不高,這肩膀讓他的胳膊壓著,整個人好像又挨了一大截兒似的,好不容易打開了許澈房間的門,可剛走進去不出五步,兩人在一起癱在了地上。
“你行不行啊你?”許澈抬起頭,死死的盯著孟瑾瑜看“不行的話大哥來!大哥沒喝多!”
“你是誰大哥?”孟瑾瑜氣的翻了個白眼“喝多了凈說胡話,醉鬼一個!”
“我才不是醉鬼,我喝多了可很清醒的。”許澈的語速放慢,盯著孟瑾瑜不再移開目光。
對上許澈的眼神,孟瑾瑜不知為何竟然不敢說話了,兩人就這么對視著,一陣安靜。
直到許澈打了個酒嗝,濃濃的酒味刺激的孟瑾瑜扭過臉連打了兩個噴嚏。
可真是煞風景啊這兩個人!
“小金魚啊,你聽著,我現在非常清醒,所以我…”許澈又打了一個嗝“所以我想對你說一句話。”
“什么話?”
此時此刻,孟瑾瑜好像知道他要說些什么了。許澈雖然醉的不像個樣子,可孟瑾瑜完全沒醉,她清醒的很。
她太想聽見來自于許澈說的那些話了,可她又有點怕,怕他說的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