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槍。

另一家直升飛機也出現了相同的情況，直升飛機的前擋風玻璃直接大口徑穿甲子彈直接洞穿，飛機駕駛員當場斃命。

飛機失控，坐在飛機上的人都開始陸續往海里跳。

“派沖鋒艇，全部活捉！”張子豪的指令迅速下達，秦凡側頭看向身邊的海面，四艘黑色沖鋒艇從船艙魚貫而出，在海面上撿起陣陣浪花直奔著人員落水處，將落水人員抓起，雙手反綁扔在艇身之上，然后又快速開了回來。

兩架直升飛機，在半空中失控相撞，巨大的爆炸在空中綻放出一道天價的煙火，燃燒著大火的直升飛機落入海面，機油在海水上鋪開，形成一道海面焰火。

“怎么樣，有沒有傷亡？”洪心從控制室匆忙跑了出來，焦急問道。

“死了五個。”

牧康臉色陰沉地走過來，站在秦凡面前說道：“敵襲來的太過突然，之前在甲板上巡邏的小隊沒有防備，五個人，全部被第一發命中的炸彈炸死，救不過來了。”

秦凡皺眉看向已經沉入海底的飛機殘骸，沉聲問道：“從發現飛機出現，到飛機開火，一共用了多長時間？”

“十分鐘。”牧康低聲道。

“為什么沒有任何防備？”秦凡轉過頭，目光有些冷漠地看著他，十分鐘，足以讓整艘船的人都動起來，可是他們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給敵人的靠近的機會，殺死了五個人！

“其實……”牧康正要說話。

就聽洪心說道：“其實在公海區域也會遇到穿插在這里執行護航任務，或者演戲任務的編制，一般情況下他們發現有船只靠近，或是會通過無線電進行交涉，如果正好有執行空中任務的飛機的話，他們會直接飛過來進行驅逐，我想他們應該是考慮到這一點，也沒有第一時間發出敵襲擊警告。”

牧康面露自責，沒有再開口說話。

“統計傷員名單，還有死者名單，傷員盡快救治，死者安置好遺體，等我們回國后再交給他們的家人。”秦凡說道。

短暫且兇險的風波過去，秦凡站在甲板上，看著腳底下那個可以直通向船艙的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