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黑一白三匹馬出了城。
往北行去。
周捕頭和龍套二人組在前面帶路,兩匹黑馬在官道上并駕齊驅,速度30邁。
后面,是白雪。
因為剛才的尷尬事件,薛靈雪打馬更穩了,雖然速度不比前頭的兩黑馬差,但白雪終究是靈馬,靈馬對于自身的掌控力度更精細。
所以,許舟并沒有感受到太大的顛簸,不致于條件反射環住薛靈雪的腰了。
雖然只是30邁的速度,但是,薛靈雪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她本人,可不止30邁,倘若前輩再環腰過來,可能又要發出剛才的疑問。
這太令人羞恥了。
她總不能說,自己不是故意打前輩的手背的吧,而是控幾不住寄幾。
策馬了差不多十分鐘的官道,前方的兩頭黑馬一折,折向了一條羊腸小路,小路兩邊,是雜草和一些錯落的松樹。
薛靈雪一拉韁繩,亦是折進了羊腸小道。
這條羊腸小道太小了,肆意地被馬蹄踐踏,灰塵揚起。
不過,灰塵一到了白馬的身上,便被薛靈雪用法力屏蔽開來了,這才沒有導致許舟吃一嘴的灰。
望山跑馬。
前方一座密林出現在眼前,不理會旁邊的警示牌,,周捕頭打馬進入密林。
五人進入密林后,便感覺陰涼了不少,但又不同于夏日里茂密森林的那種陰涼,這種陰涼,仿佛會透過皮膚,刺進骨子里。
“前輩,你感覺到了嗎?已進入這林中,便感覺冷颼颼的。”薛靈雪說道。
“嗯,的確是感覺到了。”許舟點頭。
“如此看來,我們快到目的地了。”薛靈雪篤定說道。
薛靈雪的話一停下,周捕頭三人在前方停下了馬。
前面,沒路了。
“許小道長,薛仙子,我們先把馬懸拴在這里,前面沒有路了,得一路打草過去?!敝懿额^下了馬,把馬繩系在一株樹干上,對到來的許舟和薛靈雪說道。
許舟先下馬,看著前方,果然,沒有路了。
某位魯姓先賢說過,這個世界上本沒有路,走得人多了,草禿了,便也成了路。這密林可能因為有鬼物的原因,所以沒有人敢上山,故而沒有路。
這時候,薛靈雪也把白雪拴好。
“刷!”
周捕頭,王浩,陳勃三人,抽出了腰間的佩刀,走在前面,一路打草,為許舟和薛靈雪開辟一條路來。
密林荊棘眾多,腳程也相應地變慢了很多。
打草的過程中,時不時會遇到在地覓食的黑色大鳥,一被驚動,撲騰一聲飛起來,倘若是一個人的話,說不定會被嚇一跳。
半個小時后,周捕頭砍斷一根藤蔓,說道“許小道長,薛仙子,到了。”
不知不覺中,他們此時,已經站在一個一人高的洞口前,洞口上面垂下一些不知名的藤蔓,黑黑的密密的,周捕頭拿刀一揮,便把這些細密如毛發的藤蔓砍斷。
砍斷藤蔓,再也不遮眼,往洞口看去,洞口幽深,且黑漆漆的,讓人心中,感覺到一絲不安。
“鬼物便在里面了?!敝懿额^小心翼翼地把刀對準腰間的刀鞘,還不忘了提醒一聲王浩跟陳勃“收刀慢些,千萬不要耍帥,記住我一直說的話,出刀是傷人,收刀容易傷己?!?
他可清楚地記得,自己手下曾經有個年輕的捕快,為了耍帥,看也不看就收刀,結果插到了自己的腎臟,捕快生涯以及性福生活就此斷絕。
許舟看著洞口,陷入了沉思。
薛靈雪也在觀察著洞口,從已進入密林的范圍,薛靈雪便在觀察四周的環境。
收好刀,周捕頭說道“三年前,山下的一個村民上山打柴,誤入洞中,再也沒有出來,縣衙根據以往的經驗鑒定,此處定有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