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若是張太醫喜歡的話,不妨是把這一和香料全都拿回去得了,反正供給皇帝用的還挺充足。”
彩月知道張瑞祥是看上了自己手中的香料,馬上開口就說要把這東西全都送給他。
張瑞祥心里面本來就有這個意思,自然是順著她的話應了下來,隨即又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還有些手足無措的彩月,又有些弄不明白她這般究竟是如何。
“彩月姑姑可是還有什么話要說,我見你這樣子似乎是心里頭藏了事一般。”
“奴婢確實是有一事要說。”
彩月有些扭扭妮妮地開口了。
“之前幾日皇帝寢宮里面燃著的香也就是這個,但不知怎的,一直都沒有見到任何的效果。”
張瑞祥本想彩月若是講不出個所以然來,那自己就抱著自己手上的這東西轉身便走,可一聽到彩月的這一番話,頓時又頓住了自己的腳步。
“這話是什么意思?”
張瑞祥停住腳步,然后回頭問道。
這話聽起來似乎另有玄機,張瑞祥的眉頭緊緊皺著,皇上的身體乃是民之所向,要是出了什么差錯,他們全家各自有一百個腦袋都不夠掉的!
聽這個小丫鬟如此說,好像是皇上寢宮里有問題。
若是當真出了這種事情,他這個做太醫的,便別想著活著離開乾清宮了!
“我是在想皇上這病之所以能夠好轉,不是因為我這香料的緣故,而是因為那個新來的丫鬟的緣故。”
彩月害怕自己這香料的秘密會被人給曝光,干脆是把這些事情全都又推給了秦錦蓉。
若是這事情和自己完全撇清了關系,那么之后就算是發生天大的事情也絕對不會怪罪到自己頭上來,這樣子才能夠是保證后路無憂。
彩月心里面有了幾分得逞的快感,臉上卻依舊還保持著之前那一番姿態,略微是帶著一些焦急與慌張。
“我就是怕張太醫被那丫鬟給騙了。”
彩月一著急,急忙開口,也顧不得其他的了。
得趕快把自己給摘干凈才行!
“這種事情聽你一說倒也顯得有些稀奇。”張瑞祥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絡腮胡子,“不過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暫且等我把這香料給研究一番再說。”
“啊?”彩月懵了。
她看著張瑞祥,似乎完全沒有想到,張瑞祥會這樣說。
彩月本以為自己這一番說辭能夠讓張瑞祥稍微改變一點主意,哪知道他是打定了主意去研究自己的這一盒偷魂。
這樣可不行!
彩月的眼神閃了閃。
她一定得阻止張瑞祥才行!
“之前興許是因為這香的用量不太夠,只能夠給皇上的身體帶來一絲微小的影響,然而這幾天下來厚積薄發,效果自然是和尋常不一樣。”
張瑞祥以為彩月是有些好奇自己為什么要執著于研究這東西,故而開口稍稍解釋了幾句。
彩月越是聽著臉色越是僵,一時之間居然連開口的本事也沒有了,只能看著張瑞祥呆呆地笑。
心里卻是在急速盤算著,該怎么才能阻止張瑞祥。
若是任由他這般下去,自己的小命恐怕就不保了!
“彩月姑姑身體若是不舒服的話,那便趕緊到屋子里頭去歇著,我算著時候也差不多該回去了。”
張瑞祥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滿面猙獰的彩月,心中感覺奇怪,但也只能夠當做是她身子骨忽然有些不適。
彩月根本說不出半句話來,只能夠裝模做樣地福了福自己的身子,轉身入了宮。
她心里害怕極了,但是一時間又想不出什么好的辦法。
更害怕這樣下去,自己會更快地曝光自己。
只能先轉身離去,再做打算。
秦錦蓉派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