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皇上饒有趣味地說道。“把信給她看看。”
秦雪瑜看到信后神色大變,那信內(nèi)容與原來一模一樣,只是筆跡變成了她的,太子的印也變成了武安候府的印。
“皇上,是有人要害民女,這絕不是民女寫的。”
秦雪瑜幾近崩潰,她怎么都沒想到有這么多的圈套等著她。
“是她,一定是她想要害民女。”秦雪瑜指著秦錦蓉有些歇斯底里地說道。
“朕不會把無憑無證的東西拿到朝堂上,昨日搜出來這東西朕便找了慎刑司,那日下葬皇后的丫鬟,慎刑司的全程目睹,這信就是在丫鬟的衣服里找到的,不可能有人在慎刑司的臉皮子之下動手腳。”
百官這下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很明確,是秦雪瑜,與秦錦蓉沒有關系。
“這女子上次皇后的事也讒言過秦錦蓉。”有百官附和道。
皇上對這些聲音充耳不聞,他倒是最煩這種拿著畢生才學溜須拍馬的人。
“慎刑司的呢?”皇上問道。
“臣在,那日臣確實目睹了這封信被發(fā)現(xiàn)的全過程,事后慎刑司調(diào)查過,正是秦雪瑜調(diào)換了丫鬟的衣服,那衣服本來應該是秦雪瑜的。”慎刑司提督四兩撥千斤地說道。
“我沒有!我沒有做過這種事,是貴妃,是貴妃和太子想要害皇上。”
秦雪瑜已經(jīng)被嚇得口不擇言,底下許多官員默默為秦雪瑜捏了一把汗,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這個時候牽扯太子。
“這種瘋子,還留在朝堂之上做什么?”皇上的聲音里盡是不耐煩,御林軍馬上將秦雪瑜扣押了下去。
盛元珽已經(jīng)忘了那日是怎么下的朝,他又是怎么被秦錦蓉當著文武百官的面一路牽回醫(yī)館。
“對不起,你想罰我什么都可以。”是秦錦蓉對盛元珽說的第一句話。
盛元珽并不想聽這些,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想知道這其中許多事情,只要秦錦蓉安然無恙他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
“我真的很生氣。”他認真地跟秦錦蓉說道。
“我知道,可是這是唯一的辦法,你知道我不能不為爹娘報仇,我要抓住這些機會……”
“沒有你重要,什么都沒有你重要,報仇也是。”
秦錦蓉還沒說完便被盛元珽蠻橫地打斷了。
“如果有什么事當真是豁出性命也能做的話,你下次用我的命好了,你不要再這個樣子,我會瘋。”
盛元珽覺得自己多少有些矯情,現(xiàn)在就差跟女人一樣哭哭啼啼了,可是這些天的委屈撲面而來,他怎么都忍不住,那些疼痛他一次都不想再試了。
“好。”秦錦蓉緊緊抱著盛元珽,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去安撫此刻的盛元珽,她只是想快一點,快一點塵埃落定,快一點和盛元珽遠走高飛,或許手段極端了一些,可是很有效不是嗎?
他倆不知道相擁多久,盛元珽才輕輕松開了秦錦蓉。
“牢里黑嗎?”
盛元珽的問題惹得秦錦蓉有些想笑,可她又莫名鼻子酸了一下。
“不黑。”
不黑,只要有你在,哪里都是明亮的。
這事之后一切看起來都風平浪靜,太子和貴妃再未作妖,皇上皇后感情和睦了許多,頗有些少年時候的樣子,秦錦蓉依舊每日采藥看病順便和盛元珽卿卿我我。
直到那一日宮里傳來了將秦雪瑜凌遲處死的消息,秦錦蓉的心臟又不由抽搐了一下,思考了許久,她還是去見了秦雪瑜最后一面。
秦雪瑜縮成一團坐在天牢的角落,這令人心疼的模樣下包裹著怎樣的蛇蝎心腸秦錦蓉已經(jīng)不想再去回憶。
“據(jù)說好的劊子手能劃上兩千多刀,兩千多刀,一下一下刺著皮膚,又死不了,那該多疼。”
“你滾!滾啊!”秦雪瑜怒目圓睜,許是被秦錦蓉的描述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