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大家不要誤會,爾司只不過前幾日聽說清河公主十分的想家,所以想起一件對于中原人來說比較注重禮節的事情。”爾司頭頭是道的說著。
清河坐下看著桌子前面的茶杯,總覺得充滿了陰謀。
“那你不妨說說到底是怎樣個禮節?”
厄爾戚深知自己契丹國比不上中原,面上雖然瞧不起中原,但是內心或多或少的都會希望可以學習中原,自己的國家有終一日也可以變成像中原那樣的大國。
“會可汗,在中原每個新娘子入嫁夫家之后,都是會在第二天起個一大早給夫家的長輩敬茶的。”爾司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清河在嫁過來之前也是學習過這樣的禮儀,但是阿爾權說來到這里一切以契丹的習俗為準,清河心里便也沒有在意過這樣的事情。
但是沒想到今天卻被爾司扯起這件事情說,即便是厄爾戚心里覺得沒有什么,但是清河的這份忽視會讓他心里很不爽。
好在清河的眼神也很是犀利,輕輕一瞥便看見厄爾戚那一臉不爽的模樣。
“可汗恕罪,前些日子清河剛剛嫁過來的確是有些人生地不熟,但是王子把我照顧的很好,所以才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清河立馬解釋道。
沒有把問題推到阿爾權的身上,這是厄爾戚沒有想到的。
隨后清河便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緩緩向可汗的方向走去,為了不讓手中滿滿一茶杯的水灑落在地上,清河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著。
但是一股巨大的力量從清河的背后席卷而來,緊接著便是清河直接摔倒在地上的聲音,手中的茶杯也應聲碎裂。
“大庭廣眾之下你怎能如此不注意,快點下去!”阿爾權惡狠狠的看著清河,但是清河卻不明白阿爾權為什么要這么做,反而起身有趨勢要跟阿爾權吵一架。
清河剛想說話就聞到一股腥臊味,順著阿爾權的目光看去,清河這才發現自己的衣裙后擺上面竟然滿是血漬。
雖然契丹人飼養這些深刻,但是他們卻是非常忌諱血這種東西的,尤其是女人在來月事的時候一般是不能來飯廳的,否則就是對可汗的大不敬。
好在清河現在是背對著厄爾戚的,不然的話麻煩可就大了。
清河收回自己剛剛那副模樣,楚楚可憐的往阿爾權的懷中一倒,忍不住輕輕咳嗽兩聲。
阿爾權不知道怎么回事,雖然不喜歡這個女人,但是當她出事的時候自己總是忍不住想要幫她,可能是因為她長得實在是和之前的故人太像了。
隨后阿爾權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披在清河的身上,但是只有薄薄的一層是根本蓋不住的。
“可汗恕罪,昨夜夜里實在是有點冷,所以她感染上了風寒,請您和這樣的茶實在是太不尊敬您了,可否等哪一天清河好了,再好好的給可汗遞茶。”
阿爾權的一番解釋后,厄爾戚也只能無奈的作罷了。
然而一直站在一邊的阿爾珠和爾司心中憤然,不明白阿爾權為什么要去幫他,難不成一個外國的公主,還沒有自己一個親妹妹重要?
“既然這樣的話,阿爾權你便快些把清河扶回去休息吧,以后若是身體不適的話就不用過來了。”厄爾戚說完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即便清河并不想讓事情發展成這樣,但是總比厄爾戚發現的要好。
隨后阿爾權便和清河一起離去了,爾司說的這件事情也就這么不了了之了。
回到房間內,“為什么幫我?”清河冷著臉色,她的腦海里阿爾珠一臉期待的神色依舊。
阿爾權顯然是沒有想到清河會直接問自己,“只是不想看妹妹做什么以后會后悔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你別多想,如果你出了這樣的事情,傳出去我阿爾權的面上也無光。”
說完阿爾權便離開了,清河冷著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