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殊把剛才所發(fā)生的一切都和盛元珽說完了,盛元珽立刻趕到了清河的房間。
此時的清河已經沒有剛才那樣駭人了,只是低著頭默默的坐在床邊上,身上白色的衣紗顯得整個人非常的單薄。
盛元珽站在門外看了兩眼之后便離開了,“讓人好好看著她,不要再出什么岔子。”
此時的池紂躲在暗處,屋內的清河呆愣的樣子也看的一清二楚。
“今天早上出去的時候不是說她只是生病了嗎,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秦錦蓉被雪芝喊了起來,畢竟這里也就只有秦錦蓉一個人懂醫(yī)術。
剛回來的盛元珽就聽到秦錦蓉有些憤怒的聲音,不過這也不是雪芝的錯,秦錦蓉也不是真的對雪芝發(fā)脾氣。
“你怎么醒了?”盛元珽笑著問道。
秦錦蓉擔憂的扶額坐在了床邊,“清河到底是怎么回事?”
隨后盛元珽便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秦錦蓉,“好在人沒有事,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才能讓一個好好的人瘋了!”
秦錦蓉的心中忍不住心疼清河,“現在清河變成這個樣子有一半的責任是我們的,回去了怎么和皇上交代?”
這一點盛元珽的確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等我們查清楚之后自然會給皇上一個交代的,你就不用擔心了,大不了還有皇后那里頂著呢。”
秦錦蓉笑了出來,“你不回去就算了,還讓皇后給你頂著。”
兩人坐在床邊說說笑笑的,秦錦蓉很快便睡著了。
“以后這樣的事情不要直接跟錦蓉說,等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再說,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能打擾到她休息。”盛元珽吩咐道。
雪芝點了點頭,雖然這樣做可能對秦錦蓉不大公平,但是這也是盛元珽保護秦錦蓉的一種方式。
等秦錦蓉睡著以后,盛元珽便穿戴整齊的從里面走了出來。
“將軍,這件事情我剛才已經挨個詢問了一遍今天留在這里的下人,但是每一個人的說辭都是一樣的!”寧殊無奈的說道。
他們出來帶的人很多,剛才的審問就花費了寧殊不少的時間,雖然也只是口頭上問了一邊,并沒有找出,到底誰最有嫌疑。
盛元珽想到今天下午秦錦蓉和雪芝說的,便立刻吩咐道“那個池紂應該是清河的貼身侍女,把她給我請過來。”
寧殊的動作很快,所有人似乎都已經在外面候著了一樣,池紂便走了進來。
“不知將軍喊奴婢前來所謂何事?”池紂沒有像其他的下人一樣被嚇得不敢說話,這樣一看反倒是池紂在審問盛元珽一樣。
盛元珽低頭看著手中的東西,“今天清河都去了什么地方恐怕你最清楚了吧,還有清河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你會不知道嗎?”
當盛元珽問出這些話的時候,池紂臉上的表情就變了,不是剛才那樣的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反倒是一副被人欺負的樣子,欲哭無淚。
但是這樣的情況盛元珽已經見多了,在他這里根本就不管用。
“這件事情恐怕還是要阿爾珠公主跟您親口說才是,奴婢不敢妄言啊!”池紂裝出一副很害怕阿爾珠的樣子,不由得讓盛元珽懷疑,這次的事情是阿爾珠指使的。
不過相處了這么長時間來,盛元珽還真的沒有發(fā)現阿爾珠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之前在宮殿的時候,阿爾珠公主就跟下人吩咐了,誰都可以欺負清河公主。但是作為清河公主的貼身侍女,奴婢怎么可能這么做呢!”池紂一邊說還一邊抽噎著,倒是一滴眼淚都沒有留下來。
盛元珽嘆了口氣道“你先下去吧,記得好好照顧清河。”
就這樣盛元珽挨個審問下來也已經到了早上了,問遍了也沒有得出個什么結果來。
當秦錦蓉醒過來之后雪芝第一時間就把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