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毒,你會解嗎?”盛元珽擔憂的問道,事關兩國之間的和平,盛元珽不得不對這個女人上心。
秦錦蓉坐在床邊,空氣中充斥著寂靜。
看著她臉上的表情盛元珽就已經知道結果了,“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盛元珽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去逼問她,但是這件事情真的是太重要了。
秦錦蓉站起來片刻未語,“此毒也并不是藥石無醫,只不過如果這毒非要解開的話,就必須要告訴厄爾戚,因為要用他的心頭血!”
聽后盛元珽皺眉,雖然救阿爾珠的命是肯定的,但如果厄爾戚知道了,就算是放過了中原,也不可能會放過清河的。
“現在她的情況也只能暫用敗毒散來抑制住,期間如果她可以醒來的話說不定可以多撐一段時間。”秦錦蓉從袖口中拿出藥瓶。
原本吵鬧的夜晚一瞬間又恢復了平靜,房間內只剩下盛元珽和寧殊兩個人。
“她身上為什么會有毒藥?”盛元珽知道,如果這件事情不是別人挑唆的話,清河又怎么可能這么有目的性的去取阿爾珠的性命。
寧殊低著頭,忽然門外的雪芝輕輕敲門。
“將軍,夫人請您過去一趟。”
盛元珽瞪了一眼寧殊之后便離開了,寧殊像一只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差點就直接癱在地上了。
如果這件事情是自己一個人在的話,恐怕自己這條小命就不保了。
“清河她好像是被人下藥了。”秦錦蓉不確定的說道。
盛元珽疑惑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清河,“你這么不確定是有什么其他原因嗎?”
“對,之前說過清河瘋掉很容易情緒化,但是剛才幾個小廝接觸她的時候,她的眼里卻只有阿爾珠,我記得之前她對男人是非常抵觸的,能讓清河變成這樣的無非就一個原因,就是下藥。”
房間內的氣氛凝重,“但是這里除了我之外,恐怕沒有人可以做到。”
這樣的消息無非就是有人故意想把這件事情丟到秦錦蓉的身上,還有就是這個人不知道秦錦蓉能查得出來。
“這件事情先不要聲張,如果真的有人想把這件事情推到你的身上的話,只要我們不說肯定會有人把這個消息傳出去,到時候也好給厄爾戚一個交代。”盛元珽思索道。
話音剛落,秦錦蓉還沒有反應過來,盛元珽一個箭步拿起桌上放置的筷子,準確無誤的插在了門框邊上,那人掙扎了幾下便沒有繼續掙扎。
秦錦蓉只知道盛元珽武功高強,沒想到他居然可以徒手把筷子插進木頭里面,而且還穿過了外面偷聽人的衣服。
“怎么是你?”盛元珽此時的眼神仿佛一把凌遲的刀子,鋒利還夾雜了些許的寒光,只讓人輕輕一瞥就會汗毛聳立。
站在門外偷聽的是池紂,按理說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鬟在門外偷聽,被盛元珽剛才的那一招估計早就嚇得魂飛魄散了,但是池紂卻還有余力的站在原地掙扎了幾下,可見這個池紂絕非善類。
“奴婢只是有些擔心清河公主,畢竟那天是奴婢沒有看好公主,才會讓歹人下了毒手。”池紂一邊說著,一邊摸了摸臉上不存在的眼淚。
盛元珽不耐煩的說道“沒什么事就離開,清河以后不用你照看,等回到契丹宮殿時,再做決定就看可汗。”
聽盛元珽的話,池紂的臉色一變,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你說清河出事的那天都是你在照看?”秦錦蓉詢問。
池紂眼睛慌亂的四下亂看,但現在她是背對秦錦蓉的。
“是的。”
秦錦蓉忽然察覺有些不對勁,“那盛將軍詢問的那天你為什么不說?”
“不是奴婢不想說,是因為清河公主的脾氣實在是太差了,如果我說出來的話,恐怕會招人嫌棄。更何況那天清河公主因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