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做,還需要你來教么?”
看到徐盛對著他冷哼了一聲,鐘離城縣令當即就退到后面去閉口不言了。
只見徐盛走到這名縣尉身前,對著他繼續問到。
“你說鐘離城縣令他陷害了你,你可曾有什么依據么?”
“哼,我跟他二人之間說話的時候,根本沒有第三個人在場,能有什么依據,要殺要剮趕緊給個痛快的。”
行軍之人就是喜歡這種骨頭硬的。
徐盛也不例外。
其實這鐘離城縣尉到也不是骨頭硬,主要還是被氣的喪失了理智。
若是把他跟鐘離城縣令的位置調換一下,說不定他比鐘離城縣令更加的圓滑、精于世故。
徐盛突然間有了種辦案的感覺,一下子就來了性質,直接就打算把這件事情給整個明明白白。
“我給你一個機會,你把事情的原委,都老老實實的給我講清楚,說不定我能夠饒你一命。”
聽到徐盛可能放他一馬,鐘離城縣尉的理智開始慢慢回來了。
這時候,那鐘離城縣令又跳了出來。
“將軍,你可不能聽他的一言之詞啊,這么多百姓可都見證到了此人的惡毒。”
這鐘離城縣令也是突然間失了智,你攔一次大家可能覺得情有可原,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子做,不是明擺著告訴大家,你心里有鬼么。
徐盛當下就做了一個判斷,對鐘離城縣令的態度更惡劣了。
“我讓你說話了么,老老實實在一邊給我待著。
來人好好看著他,他再多說一句話,就給我扇他十個耳光。”
“諾。”
一下子,鐘離城縣令的待遇除了沒有縣尉手上的鐵鏈,其他的都跟他一模一樣了。
周圍終于安靜了下來,徐盛張口對著鐘離城縣尉說道。
“好了,你可以說了,你若是敢說一句假話,那我的大刀可是要飲血了。”
鐘離城縣尉意識到自己還有一線生機,于是也不敢在徐盛面前說假話,稍微捋了一下思路,便張口說道。
“將軍是這樣的,昨日早上您在城外對我說了那些勸降的話之后,我就到了縣府之中找到了縣令。
隨后將您的話原原本本的告訴給了縣令,但是他覺得自己還有待價而沽的機會,便讓我拒絕了您。
等我要離開的時候。縣令給我出了個主意,說是能減少守城的壓力。
這個主意就是忽悠百姓上城墻跟我們一塊兒守城。
至于怎么忽悠的,就是在城內宣揚城破之后,漢軍會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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