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曹操跟曹洪走進去這廣信太守府,一路上看到的都是奇石異景。
所有的建筑在外面看起來雖然跟普通的太守府沒什么區別,可是進去了之后確實金碧堂皇,說句叛逆的話,這壓根就是按照宮殿建造的。
看到這番景象,曹操心中就更加確認這士燮的狼子野心了。
而且這府中婢女仆役的數量也是多的嚇人。
那士卒帶著曹操曹洪二人,七繞八繞來到了一處異常僻靜的屋子前,然后作了個請的手勢,便退出了這里。
曹操曹洪面對這種詭異的場面也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是進去還是繼續等候。
就在曹操為難的時候,里面傳來了一道聲音。
“門外的人進來吧。”
士燮的年紀比曹操大了差不多有二十歲,看著精神頭卻比曹操要好上不少。
見曹操進來,士燮放下手中的竹簡,抬起頭來對著曹操笑道。
“喲,這是孟德?”
曹操微微鞠了一躬,對著士燮說道。
“征南將軍有禮了,在下正是曹操。”
士燮緩緩起身,走到了曹操身邊。
“早就聽人說道,曹孟德乃亂世之梟雄、治世之能臣,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征南將軍說笑了,在下已是孑然一身,豫州早已被劉凱給占去了,就連家眷也一并被劉凱給俘獲了,只余下一萬兵馬,如今在揚州怕是也逃不掉被江東軍給圍殺掉了。”
士燮繞著曹操轉了一圈,然后從一旁的書架上面,又取了一封竹簡,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坐了下去。
“既然孟德已經落得如此境遇,不在揚州抵抗孫堅的圍殺,為何拋棄下屬來我這窮鄉僻壤里來了。”
“征南將軍,在下這是擔心您的安危,這才在這危急之時,趕赴蒼梧郡。”
“孟德你是在與我說笑吧,不知你來時看見我交州百姓,心里作何感想?”
“在下本以為交州只是偏安之地,境內也應當都是些蒙昧的愚民,可今日一見,方到顯得在下有些孤陋寡聞了。
其實仔細一想,自黃巾之亂以來,天下十三州有十二州都發生了紛亂,唯獨交州因為地處偏遠,沒有受到影響,如今看來交州怕是全天下除了劉凱下轄的青兗二州還有荊州之外最富庶的地方了。”
“既然孟德你知道我交州有民如此,為何還擔心我的安危,難道朝廷會因為我治下有方而定我的罪么?”
“征南將軍,那今天操就說句實話了,不知您的交州州牧之位還有這征南將軍的頭銜都是誰封的,可有朝廷的詔書?”
士燮被說到了痛處,將手中的竹簡直接扔在了地上。
“曹孟德,那是我為了能夠不讓交州發生亂事,為了百姓能夠安穩的生活下去,才不得已而為之。
相信陛下一定會因為我這一片赤誠之心而原諒我的。”
曹操冷笑了一聲。
“呵呵,那我想問問士燮大人有沒有去過洛陽城的皇宮。”
士燮搖了搖頭說道。
“未曾去過,你問這個干嘛?”
“在下倒是在洛陽生活過一段時間,每次看到那高大宏偉的宮殿,心中都會對陛下產生敬畏,可今日來您這太守府,卻發現此地的富麗堂皇不在皇宮之下啊。”
“曹阿瞞,你就不怕我讓人把你給殺了么。”
士燮一說出這句話,曹洪就攔在了曹操的身前,曹操臉上并沒有畏懼之色,而是越過曹洪走到士燮的面前。
“征南將軍,我念你年長,所以就不說些更過分的話了,若是您還不知道自己的現在是個什么處境,那么唇亡齒寒是什么意思,還需要我為你說么?”
士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