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面無表情的對著他的父親法真說道。
“這沒什么好奇怪的,漢軍乃百戰精銳之師,在荊州的時候又受到了劉表蠱惑分兵幾處,四十萬大軍損失了十萬,卻只回來了二十萬,還有十萬回來的路被漢軍堵死只能夠投降了。
兩支軍隊的戰力根本就不在同一級數之上,而且劉凱麾下趙云、張飛、張繡等輩皆萬人敵,我軍中即便有如嚴顏者也無法與之相抗,而賈詡、徐庶等皆智深如海之輩,這結局在一開始便已經注定了。
法真點了點頭,嘆氣道。
“是啊,事情的結果跟你預料的完全一樣。”
“父親,主公打算如何應對?”
法正抱拳問道。
法真隨即將劉璋的決定細說了一遍。
法正面色一變。
“如此做豈不是殺雞取卵,父親為何不阻止?”
法真嘆了口氣。
“非是為父不阻止,而是主公心意已決,不聽我等勸諫。”
法正皺了皺眉頭,不無擔憂地說道。
“如此做,只怕漢軍還沒攻進來,我們自己便陣腳大亂了。”
“不過主公如此做也是迫不得已。”
“正兒,你說我們能否抵御住漢軍的進攻?”
法真一臉期待地問道。
法正緩緩搖了搖頭。
“雖然蜀中乃四塞之地,然而其內部多蠻夷部落,這些部落雖然表面上臣服于主公,然一旦我軍式微,則必然會群起而攻之,特別是南蠻,其首領孟獲勇力過人素有大志,麾下多勇悍之將,擁兵數萬,皆是擅長山地戰的步卒。
我幾乎可以肯定,主公的使者抵達孟獲營地之時,便是其身亡之日。
法真聞言大驚,豁然而起,急聲道。
“不行,我必須去見主公陳說利害。”
隨即急匆匆地出府而去。
然而,一個時辰之后,法真垂頭喪氣地回到了家中。法正一看父親的神色便知道結果了。
法真異常懊惱地說道。
“主公一意孤行不聽我的勸告。”
“父親明日可多找些同僚一道去勸。”
法正道。
法真點了點頭,皺眉道。
“也只能如此了。”
張任十萬大軍在荊山覆沒的消息很快便在益州傳開,益州百姓惶恐不已。
在惶恐的同時,許多人開始找出路,這其中不僅有商賈之家,還有許多劉璋麾下的謀士。在目前這種情況下,沒有人認為劉璋能夠擋住漢軍的兵鋒。
此時,漢軍部署的密探已經在益州潛伏下來,同他們一道潛伏到益州的還有趙云麾下第一軍團五百騎兵都是一開始就被高順訓練的那一批人。
許褚率領麾下大軍已經攻擊三天時間了,雖然其間漢軍多次沖上城頭,但是均沒能實現決定性的突破。漢軍之所以在兵力占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遲遲不能攻破,主要是因為房陵城的地勢太過險要而且城墻高大堅固。
漢軍每次攻擊,均不能投入過三千的兵力,因為房陵城正面的攻擊通道太過狹窄,而因為城墻高大,因此過長的云梯和攻城樓車極易折斷,漢軍多次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而致使攻擊受挫。
得虧張任率領十萬大軍出關在荊山設伏,要不然十萬大軍堵在這里,漢軍有五十萬也難以攻打過去。
許褚心都有些涼了,這些可都是近衛軍團的精銳,益州山高地險果然名不虛傳。
許褚陳軍于房陵城前,準備再一次發起強攻。而與此同時,兩支大軍分別從房陵城的東西兩側向房陵城急趕。
數千漢軍再一次向房陵城起猛攻,漢軍將士扛著云梯推著沖城車如潮水般涌向房陵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