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nèi)ツ膬海俊彼吻嗫麊栂囊綦x。
夏音離笑,“先帶你去我工作的地方。”
夏音離本就是個離經(jīng)叛道的,身上衣服一扒拉,彼岸花的紋身從肩頭蔓延到腰身,眼睛隨便一看人,都覺得冷峭的像刀。
ndel。
圈子里對她的評價則是秀場上氣場最a的女王。
秀場的后臺一片忙亂,夏音離帶著宋青葵來到自己專屬的休息室。
“小葵花,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最多半個小時,我走完這場秀就下來,到時候我再帶你去找季卿。”
宋青葵笑,“你先忙,我等你。”
化妝師來給夏音離化妝,期間這場主題sho的設(shè)計師還敲門進來,看到了宋青葵,頓時兩眼放光,贊揚了宋青葵一長串的話,還給她塞名片,美名其曰有機會一定要合作,直把夏音離氣得跳腳。
等到夏音離把設(shè)計師攆出去以后,宋青葵才是輕笑出聲,兩眼笑成了月牙彎彎。
夏音離瞪她,“還笑?都是你,從前就是這樣,總有人削尖了腦袋往你面前竄,現(xiàn)在更夸張了。”
她說著沒好氣的伸手捏了捏宋青葵的臉,“瞅瞅你這張臉喲,禍害了多少人哦。”
“夏姐,您別亂動啊,眉毛化歪了。”化妝師調(diào)侃道。
夏音離只好收回手,正襟危坐,“好吧,我不亂動了。”
“你和冽哥最近怎么樣啊?”夏音離緩聲問道。
宋青葵撥弄著耳邊的發(fā)絲,沉默了片刻后,才是言簡意賅的回答,“領(lǐng)證了。”
“哦。”
夏音離應了一聲,化妝師正在給她化唇妝,梅子色,范兒正。
兩秒后,夏音離猛然轉(zhuǎn)頭,“你說什么?領(lǐng)證了?”
梅子色的唇釉不負眾望的涂抹到了唇外,在下顎處斜斜拉長了線條。
祖母綠的眼妝,蛇一般的瞳孔,幾乎倒豎,不可置信的模樣。
“是我想的那個領(lǐng)證嗎?”她的神情太過怒,一種隱忍的怒,以至于化妝師都不敢開口讓她坐正,只默默的給她擦拭著那條斜長的梅子色。
宋青葵手肘支在桌面上,手掌撐著下巴懶洋洋眨眼,“是啊,就是你想的那樣。”
“婚禮呢?為什么沒有婚禮?”夏音離連番質(zhì)問。
宋青葵輕輕吁了口氣,半開玩笑半調(diào)侃的說道“可能……忙忘了吧。”
設(shè)計師又來敲門了,聲音尖銳,催得厲害,“哎喲,我的大小姐啊,你好了沒啊,馬上就該你了。”
夏音離將耳環(huán)戴上,起身,“你在這里坐好啊,我忙完下來再和你說。”
宋青葵揮了揮手,“嗯嗯。”
夏音離前腳剛走,宋青葵便后腳跟出了門。
她穿梭在人群里,來到了后方,看到了夏音離上臺的模樣——
寶石藍的耳環(huán),祖母綠的煙熏妝,珠寶點綴的墨藍色長裙,和著鼓點,氣場全開。
完全就是美杜莎女王降臨。
宋青葵看著,眼里眸光涌動,羨慕無比。
多么耀眼啊,能做自己喜愛的事情,為之前進,為之喜悅,是多么幸運的一件事情啊。
她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心里竟是有了希冀——
十八歲之前的宋青葵,畫畫一流,芭蕾一流。
如果,她還能畫畫,還能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