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耳短發(fā),身材高挑,夸張的大耳環(huán),讓人眼前一亮的五官,這來的大颯蜜不是段知魚還是誰。
經(jīng)理一見她,胖胖的臉頓時就哭喪著開始哀嚎,“小姐,您可算來了。”
段知魚側(cè)頭一看,呵,還真是有備而來。
盧小六這一群紈绔們都帶著專業(yè)的練家子和打手,把酒吧里配備的安保全都押在地上,還是很侮辱人的跪壓。
宋雪心捂著臉在哭泣,司徒葵手里拿著刺玫瑰吊著眼梢不屑的看她。
“你誰啊?”司徒葵問。
“你在我的店里鬧事,你問我是誰?”段知魚冷笑。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家店還真屬于段知魚,畢竟她是段清和的親妹妹,哥哥不在,妹妹自然是接手打理。
她以往不怎么管事,只等著分紅,只是這一陣子段清和不在西城,于是她就上了心,偶爾過來巡視一下,對對賬看看運營情況什么的。
司徒葵聽她這么一說,下巴一揚,“你是老板?行,那你來說說這事兒怎么辦吧。”
段知魚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從電話里知曉了來龍去脈了,她從小就跟著段清和出門見世面,魚龍混雜三教九流都見了不少,聽司徒葵這么一說也不浪費力氣和她有什么口舌之爭,直截了當(dāng)?shù)馈邦櫩途褪巧系郏@位上帝因為自己操作不當(dāng)被關(guān)在了衛(wèi)生間里,我們該賠償?shù)馁r償絕不賴賬,本來這事兒您占理,可是您這么一鬧,讓人來砸了我的店,有理都變沒理了。小姐,您知道這店里的花都是珍稀品種嗎?還有打碎的這些裝飾品和擺件值多少錢嗎?不說別的……”
段知魚指了指被摔在地上的那副水墨鷹隼圖,“這是苦禪大師的真跡,市場拍賣價的起拍價就是一百萬起,您猜它現(xiàn)在值多少錢?哦,估計小姐您不懂這些,不然也舍不得讓人往地上摔。”
司徒葵是來逞威風(fēng)給自己出氣的,哪有耐心聽段知魚講道理,尤其段知魚說著說著開始奚落她,明里暗里再指責(zé)她沒文化,不識貨。
她本就心眼比針眼還小,尤其提到‘畫’這一事,那簡直是她的痛點。
她一下從高腳凳上跳下來,手里那束帶刺的玫瑰直接往段知魚臉上砸去,“你給我閉嘴!”
段清和擋了一下,“這位小姐,我已經(jīng)報警了,有什么不滿意的待會兒我們和警察慢慢說吧。”
“你以為我會怕?”司徒葵在何遇的縱容下,早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她使喚盧小六,“去,把她衣服給我扒了。”
段知魚臉色一變,這才覺得自己處境有些不妙。
她仗著自己是段清和的妹妹,在西城也橫慣了,以往也有陸燃他們保駕護航,所以走哪兒也不怕,只要搬出他們的名頭,誰也不敢難為自己。
聽說被砸了,沒等陸燃他們就自己單槍匹馬先殺了過來,沒想到這一過來遇到了硬茬子。
在西城誰不知道,這家清吧是段清和的心頭肉,沒想到還真有不長眼的人過來鬧事,甚至還敢把主意打到她頭上!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段知魚心里也是一陣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