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與白慕雅交好的女同事站了出來,指責唐宛白說道。
“唐宛白,你也不要太過分了吧,慕雅只是想要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而已,你當了小三還很得意嗎?她有什么不對的,你至于嗎,就拿熱水潑她。”
“你這做的也太過分了吧。”
“女孩子的臉那么重要,你竟然拿熱水來燙,心也太狠毒了吧。”
一群圍觀的人憤憤不平地指著唐宛白罵道。
她們自以為自己是正義的使者,紛紛站出來維護白慕雅。
唐宛白皺著眉,看著站在一群人身后,委屈的低著頭哭泣的白慕雅,心里被氣的不行。
這人不去演戲真的可惜了。
白慕雅似乎是察覺到她的注視,抬起頭來,一雙紅彤彤的眼睛里帶滿了得意,她唇角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似乎是在挑戰唐宛白。
唐宛白捏了捏拳頭,眾矢之的她想要解釋,卻不知道怎么開口。
只干巴巴的來了一句。
“那個水根本就沒有多熱。”
一個站在白慕雅身邊的女同事拉著白慕雅的手,語氣尖銳地開口說道。
“慕雅的手都燙紅了,你竟然還說沒有多燙,不是潑到你的身上,你不覺得疼而已。”
話罷,周圍人看她的目光便越發的鄙夷起來。
唐宛白沉著臉站在原地,周圍人譴責的目光就猶如實質一般地朝她投來。
她抿了抿唇,張口說不出任何解釋的話來。
處于弱勢地位的白慕雅就像是贏得了全世界一樣,誰都在幫她說話,好像只有唐宛白是世界的對立面。
“這是在做什么?”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帶著些威嚴,從眾人身后傳來。
眾人齊齊回頭看去,就見陸哲翰站在不遠處,沉著臉看著面前的這一幕。
唐宛白在看見陸哲翰的時候,并沒有高興,先不說他們倆人現在是處于冷戰,就憑著陸哲翰跟白慕雅的關系,陸哲翰都不可能站在她這邊,幫她。
陸哲翰皺著眉,看著站在人群中的兩個女人。
他在樓上就聽人說樓下倆人吵起來了,這才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
男人目光定定地看著站在人群譴責中心的唐宛白。
女人倔強地抿著唇,一言不發地站著,就好像是獨立于這個世界上一樣。
陸哲翰也不知道是為什么,突然就有些心疼起站在人群中間的唐宛白。
他認識的唐宛白應該不是這樣的。她應該是驕傲自信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眾人指責。
白慕雅一看見陸哲翰過來,立馬就想要上前裝委屈,但是男人卻看都沒有看她一眼,視線緊緊地盯著唐宛白。
她皺了皺眉,心里有些不舒服。
“哲翰。”白慕雅一下子撲了上去,委委屈屈地拉著陸哲翰的手。
陸哲翰被她這一聲叫回了神,他低頭皺眉看著身邊的女人,沉聲開口說道。
“這里是公司,你們在這里吵什么像什么樣子。”
白慕雅聞言,委委屈屈地道歉說道。
“對不起,哲翰,我也不想的,不過我就是跟唐小姐發生了點矛盾,不關唐小姐的事,是我一不小心把熱水澆到手上的。”白慕雅以退為進,故作委屈又乖巧地將事情全部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這一副委曲求全的樣子讓一邊的同事們心里越發不滿起來。
有一個比較耿直的女同事站了出來,指著白慕雅的手說道。
“陸總,白小姐的手都被燙紅了,這件事情我們所有人都看見了,就是唐宛白用熱水潑了,慕雅手上的傷就是證據。”
有‘正義’的女同事出言,周圍的人便紛紛附和著說道。“對,事情就是這樣的,我們所有人都看見了。”
陸哲翰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