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哲翰自從跟她在一起之后,就再也沒有跟別人搞過任何曖昧,對白慕雅從來都是全心全意的,你要是這時(shí)候飛蛾撲火的話,憑我對陸哲翰的了解,他應(yīng)該也不會給你任何回應(yīng),到時(shí)候受傷的一定是你自己?!?
“我知道你們有些女人總是會對一些人又想法,但你們要知道,不是每個(gè)人都有男人的劣根性,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陸哲翰一定不會有,他既然選定了白慕雅。就不會放手,所以你跟他真的不可能?!?
寒涼每一句話都好像是插在了唐宛白心上的刀,聽著寒涼的話,有些不爽。
她從地上站了起來,再也聽不下去了。
或許她自己也意識到了自己對于陸哲翰不一樣的感情,但是聽了寒涼說的那些,她覺得自己這樣的想法就是錯(cuò)誤的,她也不允許別人知道她有這樣的想法。
“我知道你在說什么,但是我對陸哲翰一點(diǎn)兒興趣也沒有,你可能是想錯(cuò)了。”
唐宛白也不知道是因?yàn)樽约盒奶撨€是怎么的,說出來的話僵硬又冰冷,似乎想要用此來證明自己絕對不在意陸哲翰一樣。
寒涼被他一通懟了之后,有些呆楞。
唐宛白也發(fā)現(xiàn)自己反應(yīng)似乎有些太過于激烈了。
這樣的欲蓋彌彰倒是讓她顯得弱勢起來。
本來人家寒涼也只是好意而已,她雖然不接受,但也不能說的太過分。
唐宛白臉上重新拾起了笑容,對著寒涼道謝?!半m然我不認(rèn)同你說的,但是我還是向你道聲謝,謝謝你這么關(guān)心我,你也放心,我對陸哲翰根本沒有你說的那種想法?!?
唐宛白這樣欲蓋彌彰的重復(fù)著,讓寒涼有些不相信。
他若有所思地盯著唐宛白,唐宛白有些受不了他這樣的視線,道過謝之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她覺得這個(gè)人看著她的目光,讓她覺得既心虛又無助。
她才沒有喜歡陸哲翰呢,她絕對不會喜歡陸哲翰的。
且先不論陸哲翰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就算是沒有白慕雅,她也不可能喜歡陸哲翰。
陸家是不可能接受她的,所以她也不想要白費(fèi)那個(gè)力氣,就算她最后承認(rèn)了安安順是陸哲翰的孩子,但是陸家最中意的兒媳婦也不是她,而是唐梓芊。
想到這里,唐宛白心里給自己一番安慰。
另一邊,陸哲翰還不知道唐宛白經(jīng)歷了什么,他有些混沌的從睡夢中醒來。
頭還有些頓頓的痛,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哲翰,你終于醒了?!卑啄窖艤厝岬蛦〉穆曇魝鱽?,陸哲翰愣了一下,轉(zhuǎn)頭看著睡在他身邊的白慕雅,神色僵了一下。
“你怎么會在這里?”陸哲翰的臉色有些難看,雖然他在五年前跟白慕雅有過一夜,但是在這五年中,他從來沒有碰過白慕雅一次。
他也說不清到底是為什么,反正就是他對白慕雅提不起任何的興趣,所以也沒有碰過她,但是今天醒來就發(fā)現(xiàn)白慕雅躺在她的身邊,他覺得有些震驚。
白慕雅見他這樣問,害羞地低下了頭?!澳氵€問這樣的話,真壞?!?
陸哲翰見她這幅嬌羞的模樣,心里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果然就聽白慕雅嬌羞地說道。
“你昨天晚上喝完酒之后就有些醉了,我想帶你去我房間睡一下,誰知道你……突然對我動手動腳,然后我們就……”
唐宛白那一句話分成了四段,說得陸哲翰懵逼,但也聽懂了她在說什么。
陸哲翰覺得頭還很疼,對于她說的話也沒有懷疑,不過就是莫名覺得心情有點(diǎn)兒不好。
而白慕雅對于唐宛白早上來過的事情只字不提。
他見白慕雅從床上爬了起來。
“我給你準(zhǔn)備了一套衣服放在了洗澡間里,你去洗個(gè)澡出來吧,我先去做早飯,待會記得出來吃?!?